按照大乾王朝的官僚体系。

    州牧相当于后世的省长,郡守则是相当于市级的父母官。

    虽然一郡之首要看州牧的脸色,但在青阳县这样的地方,那也是天大的朝廷官员。

    云妈从事这个行业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震慑人心的身份。

    “这该如何是好?”

    回到后堂,云妈焦虑地坐立不安。

    “云妈,发生了什么事?”马纯元刚吃完饭,叼着根牙签,带着张舜走过来。

    “马兄弟,你来得正好。”

    云妈将刚才的事件重述了一遍,抹着眼角看着马纯元,提议:“不然,让云蝶稍微委屈一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马纯元坚决否决,“云妈,你应该知道云蝶姑娘和先生的关系吧,如果先生怪罪下来,你能承受得起吗?”

    “那怎么办呢?”

    云妈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难道我们就得罪得起朱公子吗?”

    一时之间,马纯元也陷入了困境。

    正在不知所措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只见一个小厮红肿着左眼跑进来,“云妈,出事了,天字号厢房的贵宾在打人。”

    “天字号厢房,那不是朱公子住的地方吗?”

    云妈问:“他为什么要打人?”

    “那位公子说,不见到云蝶姑娘,他就每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打一次人。”

    “妈的,这明显是来找茬的。”马纯元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