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心瑶也没有想到陈员外这样无耻,正想上前就见一旁的清俊县令先向前了一步。

    “陈员外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我们陈家可从不拉扯不敬我们陈家之人,县令大人是官,应该跟我们并无差别。”

    陈员外彼时正在气头上,加上今日过来他也不是看在县令面子上,他来就是为了给凤心瑶不痛快的。

    先前那个安庆县令对他们陈家马首是瞻,眼前这年轻小县令,一看就是出入官场,他更无需惧怕。

    他这话,已经是在提醒县令别站错对了。

    在这安庆,还没人能在陈家的头上动土。

    听到这话,清俊县令眸光一瞬不瞬看向,如同一只暴躁公鸡般的陈员外。

    看来他来安庆做县令的这一个月来,在外留下了个软弱名声,今日怕是要变一变了。

    眼见着小厮要碰到那些物资了,他淡淡开口:“陈老爷错了,我是官,只一心为民,若陈员外想打着送物资的旗号来侮辱我安庆百姓,那陈家在安庆哪怕势再大,本官也要斗胆与陈家搏一搏了。”

    “呵……”

    陈员外嗤笑,轻蔑的打量县令一眼,随后又扫了一眼他身后的衙役。

    “衙门若没陈家,那些官差是怎么养的这般好的?县令大人,我不妨提醒你,你若得罪了我,日后你怕是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叫不动了。”

    “是吗?”

    县令扬眉,回头淡漠的扫了一眼身后的衙役。

    “大人,属下一心效忠大人。”

    “属下也是。”

    “属下更是。”

    一群衙役纷纷下跪。

    陈员外见状瞪眼,指着其中一个衙役道:“二刘子,你装什么装,你前日不是还说他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