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拉起自己女儿的手,感受着女儿手上与她如出一辙的老茧,

    抚摸着,感受着,心疼着,

    她拉着女儿来到了自己的梳妆镜前,

    斋藤夫人将她按坐在梳妆凳上,

    “美惠,我似乎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她抚摸着女儿的一缕头发,

    “怎么会!”斋藤美惠说着就要从凳子上站起来,

    可是又被斋藤夫人轻柔的按下,

    “母亲是是失职的。”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定义成了失败者,

    檀木梳在斋藤夫人的手上上下下,重复着同一种动作,

    斋藤美惠的头皮因为木梳刮得生疼,但是她没有出声,

    只是享受着难得的母女温馨时刻,

    斋藤夫人自从斋藤海栋,也就是她的丈夫死后,就很少去梳妆打扮了,

    每天都是最简单的将头发盘起来,

    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位深闺中受尽宠爱的小姐,

    可是在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宅中,想要带着甚至未满五岁的女童活下去,

    她必须展露出比男人还要狠辣的性格。

    在这里待久了,她早就忘记自己原本的性格是何样,

    只是偶尔摸上自己粗糙的脸时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也还是个女人。

    斋藤夫人将女儿的头发梳拢整齐,从梳妆台下的抽屉中掏出了一盒小小的香膏,

    她拧开香膏盒子,用指甲抠出一点,然后抹在手心上,均匀的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