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躲在了一处转角处。

    哈木令小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瞅了一眼瞬间就缩回了脑袋。

    他扭头看着谢二喜那张漆黑的面巾,咽了一口唾沫,眼里满是惊惧:

    “村姑大人,整条巷子里全是穿盔带甲的狱卒!”

    “人家显然已有了准备。”

    “就凭咱们俩……这根本就冲不进去,莫如……”

    “莫如什么?”

    “这个,小人也是为村姑大人您好,与其您也在这里丢了命……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叫、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哈木令话音未落。

    谢二喜已取出了一枚烟花在哈木令的眼前晃了晃,问道:“凭这个能将那些人都弄死么?”

    哈木令抿了抿嘴,“这个固然厉害,但这东西爆炸的阵仗实在太大,小人寻思吧……这时候恐怕已经有大量的城卫军向这里赶来,村姑大人身上的烟花……肯定是杀不完这大荒城里的那么多的士兵的!”

    谢二喜咧嘴一笑,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杀猪刀:

    “再加上这个呢?”

    哈木令一怔,顿时无语。

    心想这位村姑大人应该是没有说谎,她当真就是个村姑。

    大荒城的城卫军配备的是军中正儿八经的战刀和长弓,身上穿的也是防御力极强的盔甲……

    就凭你手中的这把菜刀,它连杀猪刀都不是!

    你竟然觉得能挡住数万的城卫军?

    哈木令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忽然发现这是一场没有希望的战斗,偏偏自己还是以叛徒的身份站在宁人的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