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幽州分舵。”

    “听说幽州分舵给大旗门赚了不少银子,却一家伙被全灭了。”

    “现在七十二分舵的弟兄都归入了太平教,凭啥咱们永安分舵的弟兄要来城墙上巡逻,其余分舵的弟兄却编入了太平军?”

    “人家太平军在校场营地里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在这墙头喝西北风……”

    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

    “陈三,你小子闭嘴!”

    脚步声停了下来,就停在距离月红丈许距离。

    那沉闷声又响起:

    “巡逻的不仅仅是咱们永安分舵的弟兄,还有这河西州其余六个分舵的弟兄。”

    “教主不是说过了么?”

    “要有大局观!”

    “守城也好,巡逻也好,成为太平军骑兵也好,都是太平教的弟兄,都是为太平教的兴旺繁荣做事,只是各自的职责不一样罢了!”

    “你别看编入太平军的弟兄们这时候舒服,也别看他们的待遇比咱们高……”

    “陈三啊,老子告诉你,这里发生的事,整个北漠道估计都知道了。”

    “朝廷会视而不见?”

    “北漠道道台的乌纱帽不想要了?”

    “他们肯定会派兵前来……太平军就必须出门迎战。”

    “到那时候,他们拼的可是命!”

    “无论怎样也没有在这城墙上巡逻来的安全。”

    那叫陈三的士兵一听,缩了缩脖子,“这么说来,咱们这还是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