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无药可救的神经病,偏执,Y暗,凌厉。

    “这么丑陋的我,你不讨厌吗?”,哭调的语气很虚弱,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安宴的心上扫了一下。

    “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的身T疼得不得了。七月,感受一下我有多激动”,安宴拉着她软绵绵的手抚上了胀疼的硕大,恶意的耸了耸撞击她的手心,清澈的眼睛带着g人的火焰凝视羞红脸的nV孩。

    “你,如果疼。我,我…”,安宴捂着她的嘴,眸子里闪过恼火,“乖,不要乱说话”,锋利的眼神似乎透过她的眼睛穿透了她的灵魂。

    拉下他的手,七月专注的和他对视,“我愿意给你”,说完这句话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空着的小手慌张的抚m0自己的脸,哽咽的问道,“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本来就丑,灌了一年的中药才养白了皮肤终于顺眼一点了,现在又被人划破了脸。

    “不丑,很可Ai”,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安宴温柔的在她脸上吻了吻。

    “好奇怪,我脸一点也不疼。昨晚明明很疼的,我还以为我会Si”。

    食指盖在她的眉间,安宴惊讶的发现她内T的仙气慢慢浓烈。

    “我找朋友求了特效药帮你擦了,而且你的伤口本来也不严重,睡一觉自然好了”。

    七月知道他在骗人,当时她的额头被撞出了一个洞,再厉害的药也不可能让伤口一夜之间愈合。

    他不说,她也聪明的不追问。

    “啊呀,现在几点了,我迟到了”,七月急得想下去,骨头一软跌进少年怀里,被他翻身紧紧压在了床上,“我帮你请了病假,今天我陪你好好休息”。

    “可,可是”,七月很矛盾,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今天有英语小考,我担心…”。

    “昨晚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我差点疯了,就陪我一天,让我安心好不好,嗯,七月”,百转千回的一声嗯,轻柔中暗藏嘶哑,狭长的眼眸深邃盛满了温柔的涟漪。

    根本无法抵挡,她溃不成军。

    “你再睡一会,阿姨有做早餐我去拿过来”。

    他下楼后,七月吃力的搀扶着床慢慢起身了。

    嘶,真疼。

    骨头好像被人拆卸重组了,每个关节都酸得要命。七月移到洗手间,双手捧水洗了把脸,当她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