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没人要的omega,因为我的信息素——曼陀罗花的味道。

    我从记事起就知道我的不同,因为院长总是将我和beta放在一起——那时我还无法利用腺体控制信息素。

    长大后,知晓我信息素的omega和alpha都避我如蛇蝎,从小到大唯一的玩伴是从孤儿院就陪着我的余青——他是个beta,也只有他从小就愿意陪我。

    于是我贴上了院长为我做的特效隔离贴,一贴就贴了17年。

    在部队里以优异成绩退伍的我却因为特殊的信息素无法找到一份好的工作。于是我寻了份保安的差事。

    我不是没有发情期,但因为特效隔离贴的作用,生生从18抑制到了22岁,我也从未怀疑过隔离贴会失效。

    所以当那天晚上,巡查校园的我在被一群纨绔的alpha拦着,并撕下我的隔离贴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无论是他们还是我。

    在那之前我从未有过那样的体验。我感觉我发烧了,因为身上很烫,我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我像是身处温泉,难受。

    似乎有好多几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的衣服被掀开,我奋力挣扎着,除了难受还有恶心。后面好像湿了…当有一双手扒开我屁股的时候,我想死,就这样一了百了。

    我很庆幸,在那群禽兽妄图轮上我时,他们晕了——因为吸入了过量的曼陀罗信息素,我第一次觉得这信息素是个好东西。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哪儿,我好像看见了窗户、走廊的灯光…浑身还是很热,汹涌的情潮向我扑面而来,我快要溺死在这高温海里…

    然后世界归于了黑暗。

    我醒来时,看见的是刺眼的白灯、闻见了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知道我在医院,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儿…是被学生发现的吗?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兵,但很仰慕读书的人。那些学生该怎么看我呢?会不会嘲笑看门保护他们的保安是个饥渴的荡妇?

    我又昏了——

    再次醒来时,床边坐了个人。

    他很好看——原谅我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这么说。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就坐在那里,整个人温文尔雅。

    他见我醒了,就叫了医生。

    我问他是谁。

    他告诉我是他在教室发现我的,还特别强调说只有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