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阁迎来了入秋的第一场雨。

    秋雨晕开下坠的铅云,如锦如缎,沉沉斜落,打得庭中苍绿的梧桐树枝桠摇晃,青叶低垂。

    青灰的石板路被浇灌出清浅苔色,红瓦上淅淅沥沥落水,水幕化作一层朦胧雪纱,似牢笼,自阁内向外望去,如同身处囹圄。

    白锦生从来不喜雨天,阴暗,沉闷,透不过光亮,青叶摇的摇,娇花坠的坠,生生死死,天地都显出种透明的,单薄的,甚至苍老的颜色。

    可此时的雨却是不赖的。

    木窗未合,案上的书页湿了角;雨声渐大,遮住了床声吱呀。

    白锦生伸手欲去抓那摇动床帏,细瘦的腕子却被轻易扣在软褥上,叫他不得不急急掉下两滴泪,怯怯唤一声“师叔”。

    有雨绵绵划过檐上罅隙,却有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腰际,那冷意催得他忍不住惊叫一声,却将身上男人搂得更紧。

    “松点。”沈照山停了动作,不轻不重地拍他的臀,那白面似的软肉便可怜得颤颤。

    “师叔……”白锦生声音发着抖,“慢些,太快了……”

    细嫩白熟的臀被大手稳托,沈照山墨发散乱,蹙着眉,只顾折着他的腿操干,五指在他筋骨圆润的腿根留下些鲜亮明艳的痕,衬得肌肤愈盈嫩雪白。

    白锦生眼睛被泪浸得亮晶晶的,微张着唇,面红耳赤地喘息着,声色全迷茫:“好热……沈照山……我要死了……”

    沈照山却扯着他的腰狠撞进去,媚肉皆蜷缩,却再被生猛顶开,毫无防备,白锦生尖叫一声,甚至要高过磅礴雨声。沈照山吻住他,叫他将哭泣吞回肚,再在他耳垂上啄吻,那软肉细嫩,厮磨时像是衔着枚小巧珍珠。

    沈照山在他耳畔呼出热气:“别出声。”

    白锦生痴迷地望着他,果然听话,抵着身上人的肩膀顺从地闭上了嘴,只是在一次又一次地侵入中难耐般小声叫着,让人想起轻啼的婉转莺儿。

    “乖……”沈照山深入那柔软的蜜心,将阳根整根喂入,被那细腻绞得声音暗哑,于是发狠般捞起那人的腰,一次次裹挟着暴风骤雨般密密实实地碾进去,噗嗤的水声绵密色情。

    “沈照山……”白锦生的腰拱得太高,那物一次次戳到最深处,让他在性欲的癫狂里生出一种不合时宜的荒缪,他去抓沈照山的小臂,颤声求饶,“我疼……师叔……”

    沈照山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眼,却更蛮横地冲撞着那一处嫩肉,白锦生啜泣着,在快意极致时泄了出来。

    而沈照山依旧没有言语,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精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

    白锦生在高潮的余韵里无声地喘息,欲里残留的情让他攀着身上人的肩,求一个抚慰的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