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赢的也没那么轻松,脸颊带着几条被指甲抓破的血痕,军装上能扯掉的东西几乎都被我扯下来,里面的衬衣也没了扣子衣领大敞着,露出那块坚硬结实的胸膛。

    然后他索性扯下脖子上那条已经被掀到背后的绿色领带,用来把我的双手捆住。

    “跳啊,继续跳啊?”他狠狠道,“不信治不了你了还?”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扭了几下身子,确认是彻底动不了了,于是才不再挣扎。

    很快屁股上就传来钻心的疼,老头举着皮带,完全没有节奏章法地往我屁股上一通乱挥。

    我从没见过他此刻的表情,有些狰狞,疯狂。跟平常那个淡若自如的大首长完全判若两人。

    我不吭声,咬牙趴在那里。但真的太疼了,这回他是真的没有一点留情,我的身体也随着皮带打在我身上那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不停震颤。

    “怎么,够爽吗?”不知道打了多久,我已经痛到快麻木晕厥了,他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说啊,还爽不爽?!”

    我没有理睬,趴在那里一脸淡漠无畏的表情。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来的毅力竟承受住了这等皮肉之痛,但我的委屈,还有愤怒,仿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决心要抵抗他而视死如归的高傲和矜持,尽管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我也不愿对他有任何的妥协。

    但这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看到我还这么硬气,他更火大了,又再挥鞭,誓要把我打到服气。

    “你吭不吭声?”他边打边叫,“骨头硬是吧?”

    说罢,他打地更猛烈了。

    “你打死我吧。”我突然开口,忍着痛咬牙却很平静地说,“这条命本就是你给的,打死我,以后我们就谁也再不欠谁!”

    这话挺重的,尤其是对老头来说。

    当他看到我在如此强压之下,还那么理智且视死如归地说出这句话时,他也懵了。

    皮带从他手上落下,他突然泄气地仰倒在沙发上,皱眉,叹息。

    “老天爷,我陈淮勇到底做错了什么!”

    沉默,刚刚才翻天覆地的屋子顿时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房间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