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意识是清醒的,身T却是沉重而不停使唤。

    身下的动作仍然在继续。

    那软物顶开x口旁的y直戳而入,仿佛男人的那活儿一样来来回回顶挤着xr0U。

    腿心处越来越泥泞,却让其戳弄更加顺利,耳畔似有水舌击拍的ymI声音响起,且越来越激荡,甚至还混杂着男人X感而粗重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烧了起来。

    感官愈来愈清晰——

    软物长驱而入,钻入她蠕动着地x里疯狂搅动,不时g住甬道上方的一点打转顶磨。

    江然呼x1愈发急促,x口跟着那频率一缩一缩的吐出蜜水。

    快感攀升到某个峰值,便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下倾泻而出……

    ***

    步入冬天的京城天亮的很晚,再有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雾霾效果加持,江然早上六点半醒的时候窗外还雾蒙蒙的。

    她吃力地坐起来,下腹处酸软无力,莫名发虚。

    伸手往下身一m0,果然是Sh的。

    “……”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昨晚跟没睡似的。

    春梦一个接一个做。

    果然,自己这白天心事过多,晚上必做春梦的毛病仍然没有改掉。

    现在身T虽然不会莫名其妙跟磕了春药似的突然兴奋,但貌似还留有后遗症。

    江然这古怪的病,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睡前压在自己身上的商珞躺在自己身侧,睡得很沉,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凌乱的黑发肆意耷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