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花上了坡,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男人蹲着身子,将珍珠堵在河边,她脑海里想起王婶子的话,立马放下箩筐,抄起扁担就冲了过来。

    “混账玩儿,敢欺负我家珍珠,我揍Si你!”

    刘秀花一扁担打了过去,陈知让闪躲不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bAng槌,闷哼一声捂住肩膀。

    他的手都未能碰到珍珠,就被刘秀花打了一顿,陈知让只好悻悻收回手。

    珍珠连忙拦住刘秀花:“娘,他是知让,是知让回来了。”

    陈知让站起身,r0u了r0u肩膀,转过身看向刘秀花,“妈,是我,你怎么下手那么重?疼Si我了。”

    刘秀花愣了愣,这才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儿子,扁担也落在了地面上,顿时眼泪滚滚落下来。

    她扑到陈知让怀里,捶打着他的背,哭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告诉娘一声,我还以为……以为……”

    刘秀花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丈夫、大儿子相继离世,幼子又去了南边,六年未见,如今见到他平安归来,自然激动难耐。

    陈知让搂着刘秀花的肩膀,拍抚道:“妈,我出息了,以后,你和珍珠就等着享福吧。”

    从前半大的孩子,现在b她高一个头,x膛宽厚,力量十足,刘秀花听了这话,止住哭泣,抬起头来看他。

    陈知让点点头,扫了一眼安静的珍珠,“先回家,我给你们买了礼物。”

    珍珠弯下腰,去拿洗g净的衣服,却被陈知让阻止,“这些烂衣服都不要了,那么难看,我看着都觉得心烦。”

    这人霸道得很,直接一脚将这些衣服踢到河里,不让珍珠和刘秀花去捡,随后抓着她们二人的手腕,拉着她们回家。

    那两箩筐菜尾也不要了。

    他力气大,手掌热热的,珍珠挣扎不脱,只能任由他扯着。

    刘秀花不舍道:“哎哟喂,你这傻小子,咋就那么败家哩,小时候教你的知悭识俭都忘记了?”

    她看着坡上那两箩筐的菜尾,恨不得立马去捡回来。

    陈知让没有认真听刘秀花的话,余光里是珍珠白皙的手臂,那么细小,b以往瘦了许多,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