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钱尚金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斜着眼瞥了陈铎一眼,这才说道:“姓陈的,今天碰上郑先生,是你的运气!”

    “不然的话,你这条小命可就交代了。”

    他对冥器的恐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听到这话,陈铎讪讪笑了两声,没有多说什么。

    这当口,陈彪沏好茶,黑着脸走了过来。

    “今天你要不说出个好歹来,就别想走了。”

    他冷眼看着郑少秋,不客气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

    钱尚金当即脸色顿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声说道。

    “错了,错了……”

    陈铎赶紧站起身来打圆场,伸手在陈彪脑袋上扇了一下:“一边站着去,少给我丢人现眼!”

    陈彪不服气的嘀咕两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了一旁。

    “郑先生。”

    陈铎这才面色稍霁,亲自给几人倒上热茶,曼声说道:“你方才说这珠串是冥器,可有什么依据吗?”

    郑少秋对这话充耳不闻,戴上专业的鉴宝手套后,把珠串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故弄玄虚!”

    陈彪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嗤道。

    这珠串的来历他一清二楚,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想耍什么花招。

    陈铎在一旁紧张的等待起来,不知不觉间,额角上已经沁满了汗水,后背也湿透了,看上去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