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那个该死的晋王爷肯定就是个变态，白天一个人在这种鬼地方钓鱼还不算，半夜居然还约人在这里见面。”
空青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这个“清蕖院”，还是干脆在外面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着那位晋王就好。
毕竟她记得当时晋王临走的时候，曾经嘱咐她不要招惹这院子里住的人，那也就是说这像是鬼宅一样的院子里面，居然还住着人。
瞧这院子的模样，里面住的肯定不会是什么正常人啊。
空青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在外面等的好。
就在这时，一段如泣如诉的歌声从面前的院子中幽幽地飘了出来：
“女以色而死，士以才而亡。处才不才间，此语最深长。我昔愚自信，遭逐方悲伤……”
声音嘶哑而又哀怨，分不清唱歌之人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就如同有人正企图用锈钝的刀子去割裂一把古旧的破琴，每一声都刺得人汗毛直立。
空青听得牙齿打颤，头皮发麻，也没能听出这歌中究竟唱的是什么。只大概听出一句什么“女以色而死”，想来唱歌之人应该是一个失了宠的妃子吧。
既然是人，那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了。空青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凑到院门前，将虚掩着的门缝推得更大一些，悄悄地往里面瞧。
那歌声有些飘忽不定，但空青可以肯定，那唱歌之人一定就在院中。只是她趴着门缝扫眼院中，怎么却始终都瞧不见人影呢？
院中没有灯火，荒草几乎将青石路面都遮住了。到处是残垣断壁，连里面的几间屋子也都塌了大半，真是比今日那处古井附近还要荒凉上许多。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空青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歌声戛然而止，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突然隔着门缝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干裂的嘴唇对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副森白的牙齿，一股如腐尸般的恶臭顿时随之扑面而来。
“啊……唔！”
空青倒跌着发出一声惊叫，却突然撞到一个坚实的阻碍，并立即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喊，是我。”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轻声响起。
可是这种时候，别说是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就算身后之人是她的师父，在这种情况之下，空青也很难立即冷静下来。
空青越是挣扎，身后之人反而将她钳制得越紧。慌乱之中，急于脱身的她突然抓住对方捂在她脸上的手掌，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那个该死的晋王爷肯定就是个变态，白天一个人在这种鬼地方钓鱼还不算，半夜居然还约人在这里见面。”
空青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这个“清蕖院”，还是干脆在外面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着那位晋王就好。
毕竟她记得当时晋王临走的时候，曾经嘱咐她不要招惹这院子里住的人，那也就是说这像是鬼宅一样的院子里面，居然还住着人。
瞧这院子的模样，里面住的肯定不会是什么正常人啊。
空青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在外面等的好。
就在这时，一段如泣如诉的歌声从面前的院子中幽幽地飘了出来：
“女以色而死，士以才而亡。处才不才间，此语最深长。我昔愚自信，遭逐方悲伤……”
声音嘶哑而又哀怨，分不清唱歌之人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就如同有人正企图用锈钝的刀子去割裂一把古旧的破琴，每一声都刺得人汗毛直立。
空青听得牙齿打颤，头皮发麻，也没能听出这歌中究竟唱的是什么。只大概听出一句什么“女以色而死”，想来唱歌之人应该是一个失了宠的妃子吧。
既然是人，那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了。空青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凑到院门前，将虚掩着的门缝推得更大一些，悄悄地往里面瞧。
那歌声有些飘忽不定，但空青可以肯定，那唱歌之人一定就在院中。只是她趴着门缝扫眼院中，怎么却始终都瞧不见人影呢？
院中没有灯火，荒草几乎将青石路面都遮住了。到处是残垣断壁，连里面的几间屋子也都塌了大半，真是比今日那处古井附近还要荒凉上许多。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空青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歌声戛然而止，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突然隔着门缝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干裂的嘴唇对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副森白的牙齿，一股如腐尸般的恶臭顿时随之扑面而来。
“啊……唔！”
空青倒跌着发出一声惊叫，却突然撞到一个坚实的阻碍，并立即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喊，是我。”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轻声响起。
可是这种时候，别说是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就算身后之人是她的师父，在这种情况之下，空青也很难立即冷静下来。
空青越是挣扎，身后之人反而将她钳制得越紧。慌乱之中，急于脱身的她突然抓住对方捂在她脸上的手掌，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