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黑良还没反应过来,凰羽熙便一脚踩住了他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摩蹭起来。

    黑良早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一层里衣,薄薄一层布料除了遮羞根本没有其他作用,凰帝的脚就像是直接踩在他身上一般。粗暴的触感一阵阵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黑良。疼痛混杂着舒爽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黑良抽搐着,呻吟着,在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诡异快感中浮沉,而他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在逐渐胀大。是主人做的吗?黑良胆怯地望向她,发现她的嘴角正上扬着——这意味着自己是安全的。

    于是他放下心来,乖乖任凭凰羽熙处置。

    黑良很懂得察言观色,但他不知道:笑也有多种形式和意义。比如凰羽熙此刻的笑并非能让他安心交付的笑,而是上位者凝视猎物时的冷笑。

    凰羽熙看着黑良的表情从惊慌到平静,甚至闭起了眼睛,便知道他从中得到了快感。被如此轻待竟也能从中获得淫乐,雄性果然下贱。但凰羽熙要施与的是他抗命的惩罚而非奖励,于是她停下动作,用两脚内侧夹住黑良挺立的下体,下了力气挤压碾磨。

    “啊!”黑良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脆弱点被攻击让他的快感一下子被掐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揪心的疼痛,被野兽撕咬、被箭矢射伤的疼痛都远不及这种痛苦的万分之一。

    “不!不!”黑良无助地扭动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到地上,本能催促他赶快从凰羽熙脚下逃离,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发软发抖,无法挣脱。

    “记住了,这叫‘痛’。”凰羽熙俯身宣布。

    “痛……”黑良喃喃重复着这个用身体学会的单词,将它和身体的感触一起烙进记忆里。

    “还有,你不能对我说不。”凰羽熙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脚下折磨不停,“好吗?”

    “好、好!”黑良哭叫,下身割肉般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浸泡在汗水之中。周围的事物模糊一片,凰羽熙的声音也离他很远,他必须要很专注才能跟上她的步调。黑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凰羽熙生气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话。

    凰羽熙得了应答,方才减轻力道,替黑良抒解起情欲来。挣扎之中,黑良的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若不是腰间的系带,他早就一丝不挂。但他现在这幅衣衫半解的模样比赤身裸体更色情,月白色的里衣衬着他深铜色的胸膛就像一副水墨画,两颗略粉的乳首则是最诱人的风景。凰羽熙玉足微伸,夹住两颗乳头向上提拉,再用点力按入肉中。

    黑良不由得发出喘息,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前一秒他还在承受着主人给予的疼痛,下一秒又被施舍了情色的快乐。他的思想还无法从这样巨大的反差中转变,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黑良感到胸口痒痒的,酥酥的,两颗小肉粒硬起来,在凰羽熙脚趾间充血胀大。

    “怎么硬得这样快,是自己玩过么?”凰羽熙轻笑,松开对乳头的桎梏,转而朝更广阔的区域进攻。她的足底落在他胸脯上,就像月亮落进一汪暗色的深潭。她不紧不慢地在黑良胸前画圈,看他饱胀的胸肉随着自己的动作移位、复原。

    作为练功习武之人,黑良的身体不如寻常男子那般绵软,不管是手臂隆起的肌肉还是壮硕的胸腹都硬如石块,抱起来硌手。再加上他嘴笨不会说词儿,怎么看都不是在床上讨人喜欢的类型。

    不过凰羽熙不介意,黑良就只是个小玩具,偶尔换换口味,倒也不算坏事。凰羽熙的足尖蹂躏完他的胸脯,又踩踩腹部,掠过腰线,一路流连。

    凰羽熙玩得尽兴,黑良却苦不堪言:倒不是磕了痛了,而是他被挑起了欲望,放火者却不急着灭火,任凭他一个人被情欲烧灼。

    这实在是太难受了。黑良喘息着蜷起身子,用指尖触碰眼前人的衣袍,向自己的主人寻求更多抚慰。

    “你想要什么?”凰羽熙看着黑良被情欲支配的脸,明知故问。

    黑良在脑中把学过的词都想了一遍,怯怯地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