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云善济赶到柳员外的典当行的时候,云南已经带着人搜查了一番。

    “庄主。”云南一见云善济进来,就赶忙跑到他面前来,“我们有发现,你看,这两个伙计,都是被人一刀割破了喉咙,流血而死,其他地方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一刀毙命,”云善济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不算什么线索,“这两个伙计,不是什么江湖中人,没练过武功,能将他们一刀毙命的人实在太多了。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这不算发现吗?云南睁大了眼睛,挠了挠头,只得说,“没有。”

    云善济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靠不上他,于是自己走进铺子,仔细巡视了一番,只觉得这铺子奇怪的很,可究竟哪里奇怪,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云善济知道自己不擅长什么悬疑破案,他脑子李就没有这些弯弯绕绕,让他算个账,打个架,处理个纠纷,他都得心应手,唯独就不会推理分析,寻找疑点,这是他看多少话本,都学不会的技能。于是,他干脆的放弃了自己亲身上阵,破解悬案的想法。对着旁边还在和人交谈的一位少年,叫到“吴怨”。

    “庄主。”少年听到云善济的声音,赶紧小跑过来。

    “可有什么发现,我看这铺子奇怪的很。”很在哪里,我却看不出来。云善济装模作样的说了前半句。

    少年一听,立刻点头,“庄主说的是,这个铺子虽然被盗的一干二净,明面上却干净整齐的很,除了放值钱的东西的地方,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动过。我觉得这个盗贼一定对这家铺子十分熟悉,才能做到。”

    怪不得呢,我说这铺子怎么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太整齐了,云善济豁然开朗,“看来这是柳员外府中出了内贼,你去告诉柳员外一声,让他好好想想谁对他的铺子一清二楚,让他找官府去查吧,云杭乡不管江湖以外的事情。”

    “是。”吴怨领了任务,却不走,犹豫的问,“庄主,柳员外不是说他的金银铺子,丝绸铺子好几个铺子也都丢了东西吗?要不要也去看看,如果都是这种情况,我一块儿给柳员外说了,我们岂不是省事!”

    也对,云善济心想,这样也省的柳员外拉着我问个不停,叨叨个没完。

    “这个自然。”云善济面无表情的点头,“这种事情你最擅长,此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吧,我让云南协助你。”

    “是,庄主,”吴怨一听此事让他全权负责,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庄主的器重,更加信心百倍,领了云南,带着云杭乡的师兄弟们就走了。

    “唉,你心上人出来了。”金林拿着酒杯,仰着头向宁思源示意,“往我们这方向来了。”

    “他不会进来的。”宁思源往里坐了坐,远离了窗口。

    “为什么?他来了,真的来了,都快走到门口了。”金林八卦的语气充满着好奇,“你想好怎么和他说了吗?要不直接跪地上求他原谅你,和你比翼双飞,花好月圆,直接洞房算了。”

    宁思源听他一边胡咧咧,一边装作不在意的喝酒,喝完忍不住笑笑,仍然说,“他不会进来的。”其实他心里也十分紧张和期待,大半年没有见到阿念了,其实宁思源真的很想他,哪怕是此时见了面,听他问一句“你为什么跟着我?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宁思源也是期待听到他的声音的。

    “哎,他怎么又走了?刚才不是都进来了吗?怎么又出去了,这人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没有发现我们吧,我刚才给他打招呼了呀!”金林身子探出窗外,“哎,少侠!……”可惜还没等他说出宁思源在这里这句话,他就被宁思源一把捞了回来,堵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