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倾城有了谪仙帝姬这个身份的加持杨武的内心就对其多了一份尊敬,就好比刘承业对刘欣兰的感情是一样的。刘承业知道刘欣兰的底细,就连她这个大盛长公主的身份也是他亲自送给刘欣兰的,但无论这个长公主的身份是如何来的,张公主就是长公主,刘承业是真的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姐姐来敬重,用刘承业的话来说开始不重要,过程和结果才最重要。

    眼见许倾城不悦,杨武不由的缩了缩脖子,连忙呲牙一笑接过许倾城手里的果盘,恭敬的道:“姐姐您说什么呢?我并非是要和谁打架,我这是要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活动一下而已。多时不见,姐姐可好?”说到此处其又恶狠狠的看了柴文一眼,接着道:“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吓到姐姐姐姐告诉朕,朕一定要他好看!”他不会放过一切和柴文斗嘴的机会。

    许倾城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下去,娇声道:“皇弟放心,有你姐夫护着谁能欺负的了你姐姐?这一次姐姐真的是要感谢你了,若非是你来的及时这一次你姐夫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听到许倾城夸奖自己杨武心中就是一阵得意,能让美女夸奖自然是难得的,况且是自己姐姐这样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却听杨武道:“姐姐说这话就见外了,这都是朕该做的。再说了朕其实也没有出什么力气,不过是调集了人马而已,从一开始姐夫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许倾城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接着道:“姐姐要说的兵不是这个,你姐夫是计划好了,一切,但是再好的计划也赶不上变化。这事情是人在做的,所以关键还是要看人。即便你姐夫计划的再好,若是所托非人一切也都是白费,所以说到底还是弟弟你办事靠谱的结果。”

    “哈哈哈……”杨武听了许倾城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大笑了起来,朗声道:“瞧瞧,瞧瞧吧,这里还是有明白人的。哼!说朕不靠谱?我看有些人的嘴就是臭的厉害,哈哈……”

    柴文此刻的脸色也是十分的精彩,因为许倾城的一番话的确是对其方才言行的一个反击。虽说许倾城应该是无意识的,但却是让杨武有了骄傲的资本。许倾城闻言不明所以,走到龙塌边上帮刘承业紧了紧被子,伸手轻轻抚摸刘承业那英俊的脸颊,长出了一口气道:“气色果然是好了不少,看了夫君体内的伤势就快痊愈了,实在是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刘承业闻言握住了许倾城的玉手,温声道:“这半个月来有七八天你都是衣不解带的侍候朕,事事周到仔细,这样朕若是还不好的话,岂不是连老天爷都要看不去了。你放心,为夫的身子骨极为硬朗,现在已经恢复了九成。”他知道许倾城依然在担心着自己的身体。

    许倾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刘承业道:“臣妾知道皇上武功高强,这天下恐怕是少有敌手。但是臣妾还是想要劝皇上,今后无论如何不要让自己受伤,出手可以,但是一定要做到小心在意才行,皇上能不能答应臣妾这个请求?”

    看着许倾城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刘承业点了点头道:“好好好,无论倾城说什么都好。”

    许倾城闻言自然很是欢喜,当即一脸笑意的喂刘承业吃了水果。这夫妻两个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看的杨武两人很是羡慕。杨武此刻已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如此自己应该答应让刘欣兰跟着他过来。他已经决定了,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定要带着刘欣兰前来。

    柴文虽说没有特别宠爱的女子,但他和自己的皇后感情也是极好的,对于刘承业去许倾城之间如胶似漆的感情他还是十分羡慕的,不由的感叹道:“盛帝与盛皇后以及成婚多年,还能如此如胶似漆着实让人羡慕。”他的句赞叹却是发自肺腑的,说的许倾城一阵娇羞。

    刘承业闻言笑了笑道:“说起来一直无缘得见周皇后,不知何时周帝能让咱们见见?”

    杨武闻言目中精光一闪,知道起哄的好时候又到了,不由的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你登基也已经有三年了,都还没有见过你的皇后呢。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咱们见识见识吧。”说到此处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恍然大悟道:“莫非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莫非是你的皇后相貌不怎么好看?没有关系,咱们都是高雅的人,注重的从来都只是内在美。”

    柴文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阴沉,看着杨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懒得理他,对刘承业微微一笑道:“这么说起来倒是朕失礼,你在崇阳宫多日朕竟然忘了带皇后去看看。下次,下次如果有机会朕微服私访到大盛去一定将我的皇后带上,朕对她也是很钟爱的。”说到此处柴文沉思了片刻,接着道:“好了,太上皇交给朕的差事朕已经完成了,既然如此朕就回去了。”说罢柴文起身对刘承业拱了拱手便出了龙撵离去了,刘承业对此并未多言。

    看着柴文离去杨武有些百无聊赖,对刘承业微微一笑道:“说了这么好一阵子话你也累了,我的龙撵就在不远处,有事派人过去叫我一声,我很快就来。”说罢也出了龙撵。

    龙撵内就剩下刘承业夫妇两人,许倾城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夫君,我觉得你和小武对柴文的感情有些复杂,在皇宫之中你们两个表现的都非常的冷漠,怎么出了皇宫你们两个就能像没事人一样聊天下棋?难道在夫君的心中对柴文当真就没有丝毫的恨意吗?”

    刘承业闻言却是不由的眉毛一挑问道:“因为朕和柴文都是身不由己,他内心光明磊落,对朕没有阴险杀意,朕非常欣赏他。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们两个如果抛开皇帝的身份不谈应该算是好友。但是恰恰是皇帝的这个身份,如今看来无论我们两个谁都无法摆脱。皇帝的身份有皇帝身份该做的事情,将该做的事情做完我们自然就能恢复到朋友的身份。”说到此处刘承业顿了顿接着道:“只是我们两个皇帝的身份只能藏在心中,不能说破罢了。”

    许倾城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情景倒也不错,公事公办私事私了,清楚明白恩怨分明。”她自己心中对柴文甚至对柴兴都没有什么恨意,作为皇帝他们并没有错。皇帝代表的是帝国的利益,是本国百姓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