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确定,只知道两年前曾有一只因为蛊侍照顾不妥出现意外,被水热蒸发而亡,当时我们这些蛊师手中的蛊虫多数也都死了,但也有不少活了下来,那个蛊侍后来就成了蛊虫的口粮。”

    蛊侍便是专程用来伺候照顾几只蛊母的侍从。

    百年前不曾消失的蛊虫也并非是人血喂养而成的,当年大戚先祖烧毁了所有圣树和蛊虫,蛊术一度灭绝。

    历经百年,北疆的人试用了无数方法,最终发现,人的身体就是蛊虫最好的养料。

    没有重新培育出圣树之前,北疆经常有无故失踪的年轻男子,没有人知道,其实那些人早就成了饲养蛊虫的肥料。

    “这些是大多数蛊师都知道,不过没有人会说出来,在如今的北疆,成为一名蛊师是无比荣耀的。”

    傅宁月扯了扯唇,看着盅里蠕动的虫子,心里一阵恶心:“建立在无数无辜者的尸首上的也算荣耀。”

    楼纱菱看了她一眼,如实问:“如今姑娘知道了这蛊虫的来历,可还要学?”

    北疆人的狠辣无情,她们西秦人早就已经领教过了。

    春喜这时候凑过来:“小姐,这么恶心的东西学来做什么呀,奴婢看还是算了吧,万一这东西咬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