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齐秀玉当初被顾南钰罚跪在院子前那样的不甘愤怒。

    春喜摇了摇头:“奴婢问了顾肆,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愣是什么都不说,可气死奴婢了,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春若,你说是不是。”

    “......是。”春若随口应了一句。

    春喜看着她这样一个反应,无奈撇撇嘴。

    两人的性子截然相反,一个欢脱暴躁,一个寡言少语比较沉稳。

    傅宁月休养了也有不少日子,如今伤也不怎么疼了,她也闲不下来,叫了春喜去取各个铺子的账本来看。

    原本是想继续忙北郊山的事,奈何刑部迄今为止还没有半点动静,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北郊山一直是被人驻守,不许人进出。

    深秋叶落,又是半个月过去,傅宁月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拆了线之后,疤上抹了林夏师给的药,不过几日时辰,狰狞恐怖的疤痕就淡了不少,已经隐隐约约褪成了桃粉的颜色。

    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