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嫂一进来,就对着谢谨行和一个团长喊。

    “我知道,那个盛夏肯定是告诉你,不让我们家牛壮做营长,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对付,但是你要是听盛夏那个女人的话,那我就去上面举报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我怕你们!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我就真的不信了,我还要不到一个公道了!”

    牛嫂说了一大堆,谢谨行根本就不打算回应她说的话,倒是旁边的团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牛嫂,我说一句公道话,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谢旅长把你们家牛壮排除了?”

    “我还真就告诉你了,就是你们家牛壮,你知道吗?但是你要是这么闹的话,那我可就要说一句了,这个位置,怕是真的不能给你们家牛壮了,你这个人的觉悟太低了,说话也难听,简直没把部队的纪律当回事!就凭着你刚才说的那种话,就不能让牛壮当营长!”

    团长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牛嫂的心上。

    她愣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再滑落。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团长叹了口气,他对于牛壮这件事,还是很惋惜的,“牛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军队有军队的规矩,选拔干部更是需要全面考量,牛壮同志的贡献我们铭记在心,他的伤势我们也深感痛心,然而,职位的晋升并非仅凭个人意愿或情感,而是基于多方面的评估,包括能力、表现、潜力以及团队的需要。”

    他顿了顿,目光温和地望向牛嫂,继续说道,“而且我再跟你说一件事,人家旅长根本就没有把个人恩怨当回事,知道吗?是你,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知道吗!”

    牛嫂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给牛壮带来了负面影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谢旅长,团长,我明白了。是我太冲动了,我......我只是担心大壮的将来,担心我们的家。”

    “你的担心是人之常情。”团长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理解,“请放心,我们不会忘记任何一位为军队付出过的战士。关于牛壮的伤势和未来的安排,我们会组织专家团队进行详细的评估,并为他提供最好的治疗和康复方案。同时,我们也会根据他的实际情况,考虑给予他适当的岗位和待遇。”

    听到这里,牛嫂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感激地看了谢谨行一眼,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谢旅长,我会把您的话带给大壮,让他安心养伤,等待组织的安排。”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步伐虽然还有些踉跄,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坚韧。

    就在她出门的瞬间,谢谨行终于开了口,“盛夏从来没有因为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说你们的坏话,倒是建议我,让牛壮做营长,因为他现在更加需要,当然了,我们也是综合评估下来,才决定要牛壮当营长的,你把她的格局想的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