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弗居给她介绍:“这位是内阁首辅李大人。”

    团子道:“首辅大人好。”

    李庭芳笑着点头,又问了一遍:“为何呢?”

    团子道:“因为心宝在回想刚才程哥哥说过的话,好判断一下程哥哥跟元伯伯,梁哥哥是不是一个流派的。”

    李庭芳讶然道:“什么流派?”

    团子道:“不是做学问的流派,是……不能说!心宝是好人,不能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李庭芳失笑道:“小殿下说的对。”

    一个雪白团子,还是一个大眼萌,梳着可可爱爱的兔子耳朵头发,仰着小脸,小奶音一本正经的说话,真是萌死人。

    旁人也都围了过来,一人笑道:“那我们不说元伯伯和梁哥哥,说一下程哥哥好了,程哥哥就在这儿,他虚怀若谷,小殿下大可以畅所欲言。”

    程弗居再次给她介绍:“这位是礼部尚书陶大人。”

    他也笑了一声:“小殿下尽管说,臣也好奇极了,为何小殿下要说没有念过书呢?”

    团子道:“因为如果心宝说念过书,程哥哥就有可能会问,那你都念的什么书,念到哪里了,伯伯出个题,你试做一首诗看看,”团子做出一个往下摸头的手势,小手手虚空抚了一下:“不用怕,做的不好也不要紧,你只初学,通顺即可。”

    她一不小心,就把伯伯给秃噜出来了。

    几人纷纷大笑。

    李庭芳笑道:“那我跟元相,只怕也是一个流派的。”

    众人更是大笑,陶利仁笑道:“那殿下说没有,如果程哥哥下一句就问,那为何殿下识得这么多的字?”

    “那没有关系呀!”团子道:“心宝只是怕做诗,又不是怕说话。”

    陶利仁一噎。

    还真是啊,只要把这条路堵死,其它怎么说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