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元沈绝道:“我抄一份。”

    郝花时道:“这老爷子,天天一大早过来,晚上才走,追着问什么时候大师兄能搬去医道部衙门,又问什么时候考武举。可是我也不知道啊!”

    心宝点了点头,总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事情忘了,但今天用脑过度,累的很,拍了两下小脑袋,也没想起来,索性就不想了,一直等着老婆抄完了,牵了手手:“走吧,我们去乾清宫吧!”

    郝花时只能拿起几张纸,去给邹不群送。

    邹不群看了几天炼丹,总算比较平静了,所以看到这个之后,就接过来看。

    薛悬济刚炼完一炉丹,正在休息,也凑过来看。

    邹不群这个人,最大的好处是,他从来不会上来就说,“这种我没听说过”、“这种我不曾见过”之类的,一下子就否决。

    他非常谦虚,问清楚是做什么的,就开始细看,然后就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半晌才道:“确实颇有道理,令师果然高明。”

    所谓望闻问切,望也主要是看脸色,但这个表,却远比看气色要精确的多。

    邹不群道:“平时诊病,是不是也能用这种方式呢?”

    薛悬济道:“平时本来就是用这种方式啊!”

    邹不群不由摇头:“说的也是,平时问的虽多,但这样一整理出来,我反倒是糊涂了。”

    薛悬济道:“师兄,那我们现在炼的丹,要试吗?”

    郝花时已经准备走了,道:“师父说先试这两种,看有什么问题再说。”他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开头难,你回头也去帮帮甘白璧的忙。”

    薛悬济点了点头:“我明天一早就去。”

    郝花时就走了。

    如今马上就是殿试之期,晏时荣忙的脚打头,这边帮耶耶的忙,回来还要念书,郝花时摸了摸良心,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去拉同盟军,只能暗搓搓的等着,没事就偷偷的往他面前跑。

    结果没两天,晏时荣就看出来了,问他:“你天天看我做什么?”

    于是郝花时吧啦吧啦告了一通状。

    晏时荣笑道:“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