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叹伸手把那所谓的“金锏”接了过来,可阿芦却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我这才想起来,她是个妖啊。

    于是我顺带手把另一张也接了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了,为啥我就不怕这些东西?难道仅仅就是因为,我属于妖人合资?

    “这是什么符?以前怎么没见过。”宋叹看着所谓的“金锏”问道。

    我将那剪纸打开,解释道:“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金锏,而是佛家之物。佛教寺院一进庙门,和弥勒佛背身而站的那位,就是韦陀菩萨。韦陀在佛教里,是驱除邪魔外道的护法神之一,他的兵器是一把降魔杵,喏,就是这个造型,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一头三个佛像头为柄。在民间,老百姓并不认得什么降魔杵,他们觉得这就是兵器里的锏,又多是黄纸剪得,所以就叫金锏。要不信你问问,这附近一定有一个佛寺,这些金锏也都是那寺院求来的。”

    宋叹还真去问店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朝竖着大拇指道:“罗老板,还是你厉害,这附近还真有一个寺院,这些金锏,就是被寺院免费发放的。”

    我一笑,将金锏揉成纸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怎么扔了?”宋叹赶紧问道。

    “我是修道的,一心不能两信。这东西,只有信才有作用,不信,反倒是个累赘。再说了,这东西上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像是泡过什么东西,我不是很喜欢。”我对宋叹道:“你倒是可以装一张,反正你没信仰。”

    “我怎么没信仰?我是坚定的人·民币信仰者。”宋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把金锏塞进了怀里。

    开了两间房,阿芦自己一间,我和宋叹一间。

    奔波了一夜,也实在太困了,上了床就睡。

    晌午的时候,我睡得正沉,宋叹忽然把我叫醒了。

    “你有病啊?既然说在这待一天,你就让我多睡会,”

    宋叹道:“劲爆消息,是云城的事。”

    我还以为是东窗事发了,猛地坐了起来,问道:“警方不会通缉咱们了吧。”

    宋叹苦笑一声道:“还真没有,警方已经结案了,熊雄定性为自杀了。”

    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就算我们杀死熊雄的现场有些像是自杀,可昨晚上那么多人见过我和宋叹,不可能任由警方轻易下结论啊。熊雄的那群爪牙,应该迫不及待把我们丢给警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