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是这样。
该死的人,从没有去死的觉悟,它们活的比好人还要精彩;可那些不该死人,甚至越是善良的人,就越脆弱,他们却先一步被阎王爷抽调走了……
对于红花,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她一去如风。
奴柘悻悻地朝我一摊手道:“咱们这算是干了件好事,还是干了件坏事啊。”
小东西确实问了一个深奥的问题。
准确来说,我也不知道。
所以,我摸了摸兜里的大白兔奶糖,还是算了,没有吃。
这次算不上什么胜利。
奴柘道:“妖爷,咱们就不能为她做点什么吗?她也太可怜了吧。”
我想了想,道:“或许,还真能办一件事。你就在这岸上等着,哪都不能去。”
奴柘点点头,看着我脱掉了鞋子和外套,一纵身跳进了这黑乎乎的水泡子里。
虽然只是个水泡子,面积也不大,但它并不浅,足足有七八米深。
我在冰冷甚至有些污浊的水里下潜了半天,才站立在了碎石嶙峋的水底。
水底的世界比我想象中明亮一点,至少,能隐约看见熹微的光,以及水底灰色的景象。
嗖!
一个小小的影子在我身旁闪过。
我知道,这是那些小鬼。
那个身穿红兜兜的小东西在我面前腾起一道浪花,凶巴巴朝我做了个鬼脸,眼见着我目光里一点恐惧都没有,干脆双手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故意制造出狰狞之相。
大概着是想逼我退出去吧,他们担心我破坏他们的红姨最后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