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薄景渊喃喃自语,“小小骨折而已!”

    他举起自己的手,上面纵横着各种各样的疤痕。

    曾经,沈秋抓着他的手,摩挲摩挲,心疼到掉眼泪。

    她说:“薄景渊,以后,有我沈秋在,绝不会再让你的手多增添一道疤痕。”

    她坐到了。

    可,现在,她开始,在他的心巴上,画上一道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它们纵横交错,细细密密,疼到麻木。

    薄依依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嗓音里尽是心疼,“阿渊,我以为,沈小姐和秦医生,只是外界瞎传的。我甚至劝阿芷,不要胡思乱想……可他们……”

    “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薄景渊说完,抬脚,落荒而逃。

    薄依依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攥紧的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面。

    她太了解薄景渊,哪怕是跟她在一起的那么多年里,他也从未这帮慌乱过。

    他说要娶她,甚至为了她,差点跟整个薄家闹翻。

    可,她太清楚,那不是爱,只是他把救命之恩,误以为是爱。

    不似他如今对沈秋,那是真心实意的爱。

    他和沈秋之间,不掺杂任何的利益关系,可他还是爱上了,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手机响起来,是温山打过来的。

    薄依依蹙眉,接起来,“有事?”

    “见一面吧。”温山嗓音磁性中,透着几分硬装的柔和,竟是让她有些不适。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跟你母亲,有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