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露的春光,让她脸颊绯红一片,手忙脚乱揪扯住胸前的衣襟,“薄景渊,你就非要这么羞辱我?!”

    “羞辱?!”他俯身,咬住她粉透的耳垂,“当初怎么不觉得是羞辱?沈秋,过河拆桥,你倒是玩得很溜!”

    过河拆桥?!

    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羞愤让她的身子狠狠颤栗起来。

    “在你眼里,我只配做玩物,永远?!”

    薄景渊的动作顿住,眉头皱成一团,“戒指是你不要的!”

    他已经把承诺送到她手里了,她难道一点都察觉不到他的改变?!

    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特么的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改变!

    “薄景渊,我不是垃圾桶,不做垃圾回收!”

    “沈秋!”他怒不可遏,扫落案台上的锅碗瓢盆。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门外,秦临担忧地敲着门,“沈小姐,你没事吧?”

    “滚!”薄景渊怒不可遏,低头,狠狠咬住她的锁骨。

    沈秋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呼,忙捂住嘴,连声音都哑了不少,“秦医生,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嗯——”

    门外。

    秦临落在门上的手顿住,眉头蹙得很紧很紧。

    手机再次响起来,是好友顾南城打来的。

    他接起,故意放了外音。

    “南城,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景渊也在,什么时候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