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

    “嘭——!”枪的声音。

    刚刚还嘈杂不堪的场面一瞬间静下来,没有人敢发出一个音节。温嘉的手臂僵y地站在原地,她听到坚实的脚步声一步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一样,b出一GU想哭的冲动。直到独属陈易的气息充斥鼻腔,后背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灵魂终于回到身T。

    陈易把她揽在x前,右臂和贴着她的举起的右臂伸出去,右手握住她颤抖的右手,稳住。

    咽喉上的玻璃不再抖动了,稳稳地指在咽喉上,但姜瑞丰的身T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陈易弯着后背附身,侧脸贴着温嘉的侧脸,目光看着姜瑞丰,却在问温嘉:“想从哪里开始割?”

    “这里?”他极稳地捏着温嘉的右手,从喉结滑倒侧颈。

    “还是这里?”锋利的玻璃角听在大动脉上。

    姜瑞丰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脸上的表情又像哭又像笑,从嘴形可以看出他在说:“易少。”

    陈易笑起来,镜片柔和了目光中的狠厉,“姜副市长别动,小心碰到玻璃,一下子,命就没了。”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敢说话,谁都知道陈易是一个怎样的狠角sE。

    “陈易,够了。”陈楠从旁边站起来,盯着陈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