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下,更是有数不尽的伤。

    眼神泛红,像一只隐忍的狼崽子。

    “大哥哥,泥出血啦?”陆忆棠软软糯糯的问。

    气他把自己当熊崽子踩在脚下,可事后他又送上好吃的豌豆黄。

    陆忆棠早已原谅他。

    玄霁川抿着唇没说话,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大哥哥,谁欺负泥啦?”

    “忆棠给泥出气!”陆忆棠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沃要告诉皇帝爹爹!”她想要拉着玄霁川站起身,可玄霁川肋骨被打断,一动便钻心的疼。

    额间大汗淋漓。

    小家伙攥着他的手,暖暖的,驱散了一丝冰冷。

    玄霁川摇了摇头,皇帝怎会为他做主?

    更何况,东凌冒犯北昭,关系本就紧张。

    他啊,这条命怕是要丢在北昭了。

    玄霁川觉得自己熬不过去了。

    姐姐玄音曾告诉他,要想在北昭活下去,要想以一个质子身份回东凌。

    一定要在北昭寻一个庇护。

    他该寻谁呢?

    护国公将他拒之门外。

    萧国舅不屑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