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朝着车窗外努努嘴,陆岁岁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眼就看见拎了把斧子蹲在车外的鹤楼。

    陆岁岁:“……”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手里的斧子又是哪儿来的?

    陆岁岁整理好被时恪弄乱的裙摆,推门下车。

    鹤楼见车门打开,用手里的斧子拄着地面站了起来。

    陆岁岁所有的疑惑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不是让保镖送你先回去了吗?”

    鹤楼拎着斧子,抬手撩了撩她那一头风情万种的大波浪,“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所以开车绕了一圈,到隔壁街店铺里拿了件儿趁手的工具就回来支援你了。”

    陆岁岁看着她手里那把所谓“趁手的工具”,但实际威力能把她脑壳劈成两半的“凶器”,嘴角微微抽搐,“你赶紧把这玩意儿送回店里去,不然一会有人误以为你是蛇精病要报复社会就不好了。”

    鹤楼朝着陆岁岁身后努努嘴,“不下车打个招呼?”

    也让她见识见识时恪的盛世美颜,长长世面。

    能让陆岁岁把他好看挂在嘴上,那他的颜值肯定不俗。

    “改天。”陆岁岁不确定时恪有没有做好准备,又怕他有别的计划,就替他拒绝了。

    鹤楼有多八卦她是知道的。

    陆岁岁脚朝后一勾,将车门关上,彻底杜绝了鹤楼好奇打量的目光,“今天有点不方便。”

    时恪被她亲的满脸唇印,实在不方便下来见人。

    鹤楼意味深长的咋舌:“啧啧啧啧……”

    陆岁岁:“……”

    “那我先回去了。”鹤楼把斧子往肩膀上一甩,冲着陆岁岁飞吻,“到家给我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