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时恪被送出国,俩人也没断了联系。

    每次通话,邵渊都要在电话里骂时恪。

    隔着越洋电话骂不够爽,邵渊就打飞的去时恪所在的城市找他,当面骂他。

    要不是时恪拦着,一再强调他另有安排,让邵渊别裹乱,邵渊早就动用邵家的关系把他人从国外弄回来了。

    好容易等到时恪自己回来,邵渊得知他回来的消息,正想着把工作安排好,找个时间约他出来见面吃饭,顺便练练嘴皮子,时恪就给他打电话了。

    他还纳闷时恪怎么这么上道,结果时恪给他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好哥们儿就是拿来用的。

    现在他又说什么?

    结婚?

    谁这么瞎,愿意嫁给他?

    时恪早就料到了邵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他就是故意吊着他胃口,什么都不说。

    关于陆岁岁,他是半点底儿都不露。

    “先帮我把眼前的事儿了了,关于我结婚的事,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邵渊骂了句脏的,剜了时恪一眼,拿着他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又回了派出所。

    许队长有些纳闷,他刚刚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很明显,他忘了时恪先前在电话里说过他要报案的事。

    邵渊开门见山道:“现在由我来全权代表我的当事人时先生报警,李美晴小姐昨晚在车上偷了我当事人时先生一对价值不菲的钻石袖扣。”

    说着,他把有关于那对钻石袖扣的详细介绍和时恪给他的U盘交给许队长。

    “另外,还需要许队长出具一份立案回执,关于李美晴朱笑刘茉三位女士污蔑诽谤我当事人,侮辱我当事人妻子人格这件事,时先生的意思是必须追究他们三位的法律责任。”

    许队长下意识的说:“可他们仨还是未成年人。”

    邵渊面上明明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