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气结,冷哼了声转动轮椅离开。

    她就是想让时恪去搅局怎么了?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可不会大方的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拱手他人。

    时恪和时竞本来就是竞争关系。

    她和时恪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道理她看着时竞去抱陆家大腿,她还不提醒时恪。

    当然,时恪说的也没错。

    她就是想让他们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得利。

    她看不得时文萱母子好,也不代表她能看着时恪脱离她的掌控。

    时恪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就是当她管理时代集团的工具。

    他这辈子都别想摆脱她。

    时恪不知道夏敏心里想了这么多。

    他满脑子都是想象出来的时竞对着陆岁岁搔首弄姿的画面。

    虽然夏敏不知道他和陆岁岁的关系,但他得承认,他被夏敏恶心到了。

    时恪将空了的酒杯随手放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神色阴郁的往外走。

    樽宴的宴会厅不小,加上它本就独特的室内设计,一时间时恪想找到陆岁岁也不容易。

    就算他想找人,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容易让夏敏和时文萱起疑心。

    他走到宴会厅外的走廊上透透气,刚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烟还没抖出来,他身侧的一面墙突然嵌开一道缝。

    时恪蹙眉看过去,还不等他看清这墙是怎么回事儿,突然一只细白的手臂从墙内伸出来,准确的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