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攥紧手中的酒杯,怨毒的看着时恪。

    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私生子。

    本以为他出国这么多年早已经被边缘化,却没想到他不止有时老爷子这个靠山,还有锦城邵家和陆家。

    就是不知道他和陆岁岁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

    时竞也不确定时恪和陆岁岁是不是真的有关系。

    毕竟那陆岁岁鬼精鬼精的,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他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反正不管两人发展到什么程度,时恪都不可能娶陆岁岁进门,两人注定要分开。

    不是陆岁岁不配,是时家的人绝对不会允许时恪有陆家那么强大的助力。

    时恪人脉关系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被夏敏拿捏。

    一想到这,时竞心里就舒服了。

    刚撂下酒杯,他就看见时恪和邵家老幺已经和鹤氏的鹤董聊了起来。

    陆岁岁和她那两位朋友也在。

    时竞突然有了危机感。

    他匆忙过去,想知道时恪在跟鹤董说什么说的这么高兴,可走的太急,加上刚刚连喝了几杯酒,又急又猛,竟然左脚踩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摔就摔吧,还撞了一个服务员。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听到声音,陆岁岁和时恪同时看过去,就看见一身狼狈的时竞面色不善的瞪着服务员。

    “你怎么走路的?”时竞在大庭广众下丢了丑,脸上挂不住,指着服务员就骂,“你没长眼睛?看见我还往上撞?把你的名牌给我,我一会就让你们经理把你开除!”

    “抱歉先生。”服务员不卑不亢,“是您先摔倒,然后撞到我的。所以不存在您说的我走路不长眼睛。”

    “至于我的名牌,那就更不能随便给您了。如果真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认罚。但不是我的错,您也不能仗着您是客人就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