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下那口气。

    “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比我风光!”

    时文萱:“你就让他先嘚瑟着,现在风光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你做嫁衣,白忙活一场?”

    时竞还是不甘心,恨恨地捶了一下轮椅扶手,瞪着墙壁的双眼恨不得在墙上盯出个洞来。

    隔壁就是时恪的办公室。

    时恪可不关心时文萱母子俩在隔壁是关起门来抱头痛哭,还是又在憋什么坏水。

    反正他现在心情挺好。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耐心十足的泡了一壶茶。

    时老爷子瞥了他一眼,“就这么高兴?”

    时恪眉梢轻挑,“当然。”

    时老爷子抢走他刚倒好的第一杯茶,隔着氤氲的热气看他一眼,淡声道:“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时竞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好人了?”

    时恪不置可否,“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好人,也没在人前立过人设。”

    时老爷子:“你的人设难道不是疯子?”

    时恪咧嘴一乐,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被您看穿了,不过没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