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吻了吻她的鼻尖,“找个中医看看,好好调养。”

    秦棠乖乖应下,他靠近,湿漉漉的,脸都是水汽,“好。”

    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浴巾。

    张贺年站在她跟前,手指一挑,解开她的浴巾,漂浮在池子上,他笑了声:“跟我还藏什么,没有其他人。”

    秦棠都不敢看他,在床上是一回事,泡温泉又是一回事,床上可关灯,留盏壁灯也是昏黄增添氛围,动情时闭着眼睛,可以不去看他;

    可泡温泉,光天化日的,加上这身泳衣太显身材,不知道是节省布料还是其他,漏的地方很多,几乎可以当贴身衣物穿了。

    她以前出去海边玩穿的泳衣都是最保守那套。

    程安宁说她暴殄天物。

    她是保守是传统,更不喜欢被好色之徒盯着看,背后指指点点议论意淫。

    池面烟雾缭绕的,随着张贺年朝她走来,水面溅起波澜,她侧过头便被人捞了回去。

    分不清是水热还是她本来就热。

    张贺年的吻落下来那刻,她仿佛听见吞咽的声音。

    性感的,压抑的。

    光是听听都受不了。

    几分钟后,头晕目眩,腰被人扶着,她软绵绵靠在他身上,柔弱的手撑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手感很好,很硬,结实,无意间碰到硬硬的毛发。

    她仿佛触电,赶紧收回手。

    手腕一紧,他抓住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他更用力吻她,唇齿交融,难舍难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松开,她的双眸蓄了一汪春水,楚楚诱人,脸颊碎发挽到耳后,露出小巧白皙的耳垂,他手轻轻揉捏着,指腹粗糙,弄得她有点痒,打掉他的手,声音沙哑说:“贺年哥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那声音,又娇又媚。

    张贺年往后一靠,长腿分开,随即又勾了下她的小腿,她刚想站稳,又往他胸膛上倒,小手抓住他的手臂,他笑,眼尾隐约有两道笑纹,是年纪是阅历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