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想,转头问老丛。

    “中港码头这条街,有字头开的场子吗?”

    老丛回道:“当然有啦!呐,前面几家赌档、彩票站、娱乐厅,都是一个叫安加的字头开的,它们旁边几家餐馆、烟酒、龙湖油商铺,靠着这几个场子客源吃余饭,都会给安加交利是红包的。不过咱们开拳馆,平时也很少人来惹,一直与安加井水不犯河水,没瓜葛。”

    拳馆这种场所,人家确实懒得理会。

    一来这种正行生意,没什么利润可图。

    二来拳馆里面的武师都挺能打,闹翻了容易搞出大事。

    我心中有了谱。

    “今天闭馆!”

    老丛皱眉说:“擦!闭馆也不是个事啊!昨晚那帮家伙由十来个混仔群体各抽一人临时组成,他们全都被豹哥打了点伤,每天来一个为受伤人员出头的混仔群体,轮番闹腾,我们得关到什么时候……”

    我瞅了瞅他。

    “要不你来想解决办法喽?”

    老丛闻言,脸上肌肉一抽搐。

    “擦!你是馆长,我听你的。”

    他去关了门。

    老丛的判断对了一半。

    这帮街溜子确实是以不同群体来骚扰我们,但不是每天一次,而是一天两次。

    上午先来了一帮人,他们啥也不做,站在离会馆十几米处,有人路过会馆门口,他们就拍一拍人家的肩膀,让人家赶紧绕路走,还对着会馆竖中指、破口大骂、吐口水。

    我们稍微打开门,这帮家伙见状,立马一哄而散,见到我们没人出来,又开始聚拢过来骂,引得周围的一众商户纷纷好奇探首观看。

    这玩意儿报警署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