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与他祸福与共,他更不能让她陪着自己担心受怕了。

    这件事最好是能查个水落石出。

    再或是...需得将首阳长公主除了。

    这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刀,也确实该想法子除去了,若不然有这样的敌人在,他们便是能一次次躲过危机,那也是不得安宁。

    可要除去这位,谈何容易?

    且不说这位是镇国长公主,手握羽林军与亲卫镇北军足足三万人,给她搞点麻烦事,谢琅是可以,但想要她的命,谢琅确实是没这个本事的。

    或许他可以通过元景帝来做这事,但元景帝与首阳长公主是亲姐弟,尽管之前元景帝让他找首阳长公主的麻烦,但元景帝定然不会要了她的命的。

    就很愁。

    位高权重又身份尊贵的镇国长公主,他得爬得多高才能将她踹下去呢?

    这不得做皇帝?

    做皇帝......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时时想要了他们命的人。

    谢琅愁得脑壳都疼,他都想着要不要搞点首阳长公主谋反的证据了,可他仔细想了想,陷害忠良是大罪,而且还会害死很多人,也只好放弃了。

    “你这两日怎么魂不守舍的?难道是遇见什么事了?”

    此时,元景帝与谢琅正在上书房偏殿下棋,见谢琅拧眉又皱眉,似乎很愁的样子,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回陛下,既安是担心娘子。”

    “哦,她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谢琅:“......”

    谢琅沉默了好一会儿,末了扯出一些笑容来:“陛下说笑了,我家娘子乖巧得很,能闹什么幺蛾子。”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