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再沉重喘息也无法打破房间内凝固气氛。

    也许就是今天,我职业生涯最后一天。

    我有些悲戚,不敢看宋先生。垂下头用眼神问责我那同样低靡的鸡巴。

    多么不专业,多么不礼貌。

    怎么可以颜射客人?

    短暂僵持,宋先生动作,将我从缄默深潭中打捞。

    “有点淡。”他如是说。猩红舌尖舔不尽脸颊两侧白。

    大脑宕机一秒,我回神。以最虔诚姿态去舔舐他脸颊未尽咽斑白。

    性事后出了些薄汗,掌心来回抚摸我后腰塌陷处,使我生出一股错觉兼希望。大逆不道。

    或许我在这行还有得干。

    宋祁骗人。好涩。真的。

    巡逻后腰大掌滑落,“夹住。”揉捏起我臀肉,有点疼。

    我以更加卖力吃精作为回应,夹紧屁股不让他消沉下去的软榻性器滑出。

    “明天,收拾下跟我去个宴会。”只拿掐臀肉不够,宋先生埋首,热气直达我心脏。

    我撑起上半身,在高潮后首次与他接触眼神。

    宋祁笑了笑,“当然,辛苦费不会少你。”拍打下我屁股,湿漉漉。

    他了然于心。

    得了承诺,我又趴下去。发丝陷落,相互纠缠,“好的,宋先生。”情事过后嗓子有些沙哑。

    其实已经舔干净,含起宋先生凉薄耳垂,“宋先生,今天的事能不跟王先生说吗?”

    如果老板知道我射在客人脸上,现在递交辞呈或许不失为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