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橙暖光燥热,照出水汽蜿蜒形状。

    水流声遮掩粗重喘气,我被张九架在墙上,后穴和他勃起性器成结,连接两具躯体。

    他紧搂住我,宽大肩背下我看见他腰身耸动,像机器永不停止。

    真好。

    门外人影雾般虚重,白灯背影恒亮。一动不动,佛般庄严肃穆。

    我不敢造次。

    双手扣紧张九渗出细密热汗的背,牙齿磕碰肩膀与前列腺被撞击同频。水汽缭绕封住我口鼻。

    就快到。一切都被忘记。

    冲刺愈发快,我眯起眼迎接高潮战栗。

    但此时穴内一股温热溅射,热胀硬挺性器快速地萎缩。

    如汹涌浪潮快快褪去。

    还真是早泄。

    喘息几下平复,张煜放松手,看我。目光闪烁。像只做错事大狗。

    黏腻,似我股间淌出白液。

    “你还好吗?”他问我,用朋友口吻,带些歉意。

    不太好。

    药物依然在我血液奔腾,冲击脑海细小神经。

    药物如水,欲望似海,一眼不见边际。我乘小艇,被浪打翻,沉溺。

    张九捞不起我。他硬不起来。

    “…我把王泽叫来。”他见我身前性器仍紫胀,摸出汗的鼻,裹上浴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