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孙女不会死的!她还活着,她还活着!”老妇人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精神有些失常,“她刚刚还冲我笑呢,是你们搞错了!”

    “呜呜呜,妈,您别这样,小玲她已经……”

    “你别拉着我,你放手!”老妇人甩开束缚,爬回到尸体面前,她用双手扶住尸体的肩膀,笑着,“小玲,是奶奶啊,奶奶来带你回家了……小玲最喜欢吃奶奶做的菜了,想吃什么,奶奶回家都给你做……”

    “呜呜呜……”

    哭声连绵成一片,警察们慌忙拉起警戒条,梳理现场。

    突然间,一个蹲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抓住了离他最近的警察,他目中带火,质问着他:“你们警察是怎么办事的!啊!说啊!”

    “这位家属,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我能冷静吗?”男人突然将他按倒在地上,用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衣领,“我前不久才失去了妻子,现在唯一的一个女儿又……要换做是你,你能冷静吗?啊!”

    “对不起……”他只能这么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男人额头青筋暴怒,他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杀了你!杀了你,给我女儿陪葬!”

    “快!快拉开他!”

    “放开我!”男人被几个警察给拉开,但依旧愤怒地狂吼着,“我杀了你们这些人!”

    “这位家属,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也很痛心,但是当务之急的是要找出凶手……”

    “你们嘴上这么说,可是事实上呢?”另一位家属站起来,埋怨着,“你们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吧?怎么抓凶手?难道是要当成悬案,让时间来掩埋吗?”

    “我……”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哼,说不出话来了吧。”他冷下脸来,道,“既然如此,你们凭什么要拉走我孩子的尸体?说得好听点,是拿去解剖找线索,说得难听点,就是拿回去走个程序!我不答应的!她生前就没有好好享福,死了还要遭罪!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把她带走!”

    “我们也不答应!”其他几个也立马护住尸体,不让办案人员靠近。

    “各位家属,你们都请冷静一下,你们听我说……”

    “没什么好听的!不管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把尸体交给你们的!”

    “我们查案的人员也天天忙里忙外,家里也已经好几天没回了,就是为了尽快查明这个案子……请大家,配合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