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作死,不是吗?”自己跑去人家面前,问他好不好看,这和你自己送上刀,让别人剁了你,有什么区别?

    “我……”钟离声音渐渐低到,几乎听不见,“我这不是没有想到嘛,要是我知道……我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我正欲开口,手机突然响起来。

    “吓!”钟离立马蹦地远远的。

    “有这么可怕吗?”不就是个电话吗,看把你吓得一惊一乍的。我拿起手机,对着他晃了晃。

    “呼……”钟离长长舒了口气,“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我挑眉看向他,以为什么,以为是墨战吗?

    我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几声粗喘还有女人的哭喊与尖叫。

    因为声音较大,钟离站的不远,还是能清晰听到的,我看向他,发现他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声音……的确令人遐想。

    只是,事实告诉我们,是我们想歪了……

    “喂,喂……”男人的声音焦急,“是言大师吗?”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大师……我,我老婆她中邪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停地吞玻璃,嘴巴都被划烂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他继续道,“我请了几好个道士,他们都说无能为力,让我找您,说是您肯定有办法……大师,我求求您了,求您帮帮我老婆……”

    “地址。”我还嫌这会儿没事干,闲着无聊,有事情干,我自然不会拒绝了。

    “京都XXXX,第五栋。”他继续道,“大师,要不我派人来接您?”

    “不用。”我拒绝了他,但考虑到他此时焦虑不安的情绪,我又加了一句,道,“十分钟后到。”

    “好好好……”

    我挂了电话,看见钟离一脸期待地看着我,笑着道:“玥玥……你,是不是要出去呀?”

    “嗯,是要出去。”我看着他,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