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好色鬼,宁真可算是体会到地里那些庄稼汉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那晚李铮把他翻来覆去肏了又肏,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累。

    他也食髓知味,哪怕后来只能射出稀薄的清亮水液了,也凭穴里的刺激生生高潮了两回,最后险些尿了出来,李铮一边肏一边让他尿便是,第二天他来收拾床褥。

    但宁真才初经人事,还没有那么厚脸皮面对被射尿的自己,央着李铮让他去尿壶旁撒尿,可李铮不愿出来,于是便插着他一起走过去。

    宁真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若没有李铮在后面的搀扶,他怕是连走都走不过去,可到了尿壶边上,他扶起有些疼痛的阳具,怎么都尿不出来,便让李铮先出去,李铮不肯,掐着他的腰便干起来,宁真被猛地肏到哑声,浑身不自主的颤抖,他一手撑墙,一手抓住李铮的手臂借力支撑,才承受了几下便有了尿意。

    他赶忙叫住李铮,可身后这男人不停,把着他的肉物对准了便器,在他耳边粗喘着说就这样尿吧。

    宁真羞耻得眼里泛起水光,自从他三四岁之后,便再没有人帮他把尿了,如今却被小他几岁的男人……

    水液淅淅沥沥又断断续续落下,这声音比他俩动作发出的声响还要大,宁真又羞又惊,他眼角渗出泪花,却不敢拭去,他的手正忙着捂嘴,生怕会吵醒房间另一边那位正熟睡的他名义上的丈夫。

    有一回去了窗边,他趴在窗棂上,塌下腰翘起两瓣肉圆,李铮上半身俯在他背上严丝合缝,下身紧贴着肏他,恨不能将大精袋也塞进穴里,阳物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他受不住想跑,偏偏被压在身下,连动弹也不能,只能被动接受仿佛要凿进去的一连串撞击。

    那会喜烛还没烧完,即便是昏黄的光,也将俩人层叠的影子如数映在窗户上,前后摇荡姿势暧昧,仔细一听还有压抑狠了的哭喘,以及经过性事之人都清楚的暧昧响声。

    若此时院中有人走动,闲来无事往这看上一眼,或者李长远睡醒了睁开眼往他们那一瞧,事情当即便会暴露,那他俩可没有好果子吃。

    瞧瞧,与小叔子偷情的嫂子,传出去恐怕是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前来围观辱骂的程度。

    一个淫荡不知羞耻,一个背德罔顾人伦。

    然而不知是天意还是幸运,他俩的小动作搞了几天都没人发现,这下宁真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终于好好放回了心窝窝里。

    附近没有邻居串门,李父成天里去给官府采玉矿不着家,李母则是为着大儿子忧心,白日里一寸不离灶房围着小炉煎药,有空便坐在大儿子跟前,一边绣手帕一边跟他说话,到了晚上便躲在房间落泪,饭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心不在焉的,根本不想打理家事。

    没人看管他俩,让宁真松快了不少,只不过在白天俩人独处时,李铮会正大光明盯着他看,眼神色情下流,虽说没有动手动脚,但是言语上多有挑逗。

    宁真不甘示弱反撩回去,李铮可没有他那么好定力,好几次都撩给他撩上头了,有次刚想做些什么泄泄火,便被前来寻宁真的李母打断,性器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好长时间。可他还是不长记性,看着小嫂子恨不能扑上去啃一口。

    平日里宁真帮忙给家里做饭,洒扫庭院,洗洗衣物被褥什么的,他没来时,李母还要给李长远擦拭身子,他来之后,这个便交给他了。

    按理说他是嫁给了李长远,给他男人擦身子换小衣里衣都不是问题,可现在李铮自认为是他真正的男人,自然不肯让他再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哪怕是他大哥也不行。

    于是也不出去招猫逗狗了,给他娘说他放心不下大哥,宁真那小胳膊小腿,再磕着碰着他大哥了怎么办?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