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大亮,李父不敢挪动李长远,将人背回房后,让李母打热水给他擦身。

    今日李父没去做工,矿里休息一天,李母早起喂鸡,打开门发现院里东西屋之间趴了个人,凑近一看竟是她本该卧病在床的大儿子李长远!她惊叫一声奔过去。

    李长远浑身凉透,鬓发凌乱,面上好似结了层霜,裸露在外的皮肤冻得青紫,里衣外只浅浅披着薄棉的外衫,连足衣都没穿,趿拉着棉靴便出来了,而靴子歪七扭八脱离了足,足面上已然青色血条根根交错,这副模样,怕是在外面冻了大半夜!

    李母看他胸膛几乎没了起伏,伸手探到他鼻下,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她吓得忙大喊孩子他爹,一边呼着李长远的名,一边惊慌失措的把他搂怀里试图暖热他,一搬动才发现,他身下还有一滩干涸在身上、地上的浓精!甚至于还有些渍在衣襟上的黄色液体,骚气被夜里寒风散去,只留了一点味道,细嗅之下才能发现。

    这作孽的混儿子又是想做什么!

    李母眼里噙着泪着急忙慌护着李父背上瘫软的儿子回房,而后赶紧给他脱了衣裳,去厨屋端了一大盆热水来。

    “夜里还开着窗,真嫌命太长了!”

    李父黑着脸把屋里的窗户关上,将灭了火的炕洞点着又添了些柴,热烘烘的火将人烤得生热,偏李长远依旧冷得打寒战。他赶紧下山去借村里人一匹马到镇上请郎中。

    李母哭都不敢哭,打湿了温热的布巾一遍遍擦着李长远的身子。

    李铮进屋时只问了一句,便被指使着赶紧再去烧一锅水,方才灶上温着的水已然用了大半,他应了一声便去了。

    却是把剩下的热水舀出来,去寻了宁真给他清理。

    锅里全是凉水,他填满柴火之后凭它去烧,一时半会是烧不尽的。

    宁真睡得正香,李铮怕他冻着给他穿上里衣与小袄,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宁真撩着衣裳让他坐进了热水里。

    宁真疲惫得睁开眼发现是他,动了动身子,声音喑哑道:“做什么?”

    “生孩子。”李铮让他趴进自己怀里微微侧身,手指夹住做堵塞用的小团红布料拔出来,淫精瞬间涌出散至水里。

    宁真喘息两声,听到他这话脑子清明起来,他脸庞红透,难以言喻地盯着李铮。

    李铮的手探进温热的穴里,水流进入,将里头搅和得一团乱,他一边往外扣挖一边笑着去亲宁真,反问道:“这不是在生么?好多子子孙孙,都生在水里了。”

    “嗯……”宁真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按上微凸的小腹,横了他一眼,“小不正经的。”

    李铮盖着他的手一同按压肚子,帮助后面尽快排出,嘴上委屈道:“小?哪里小了,真哥儿莫要冤枉人。”

    宁真不说话,小腹瘪下去,孩子基本都生完了,李铮又把他抱进另一个木盆,“这边水放了一会儿,不及那边热,却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