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

    “......我做就是......我做......”

    男子缓缓松开捂脸的手掌,眼底似有某样东西寸寸碎裂,发出瓷器落地般的脆声,他木然地趴回地面,挪动手脚,在一道道灼热的视线中艰难爬行。

    他一面粗暴地用脚踩弯男子脊背,让底下形状饱满的T暧昧高撅,一面做吆喝状,“奇人怪事,大人们都来看看哈,有只SaO狗白日求欢哩。”

    男子嗓间挤出一声挣扎,“我不是......”

    话音未落,鞭声尖啸而至,溅开斑斑血沫。

    “谁允许你说话的?狗会说话吗?!”

    “我......”

    又是一道鞭响。

    Y沉的声音从头顶压下,“真不听话。乖乖,给你家小君示范一下狗是什么样的。”

    黑狗得令扑向地面的人,趴在他鲜血淋漓的脊背上按耐不住地耸动后肢,肌r0U从皮毛下鼓起,喘出发情特有的急促粗气。

    男子顿时明了公公的意思,拖着铁链挣扎地往前爬行,喊出几乎是凄厉尖叫的狗吠,“不——汪!”

    围观的侍卫们哄堂大笑,一只脚恶意地碾了碾他头顶,“大声一点,听不见。”

    “汪汪!汪汪汪汪!”

    七迟眉头紧得足以夹Si苍蝇,她掰断一根树枝,站在风口擦亮火折子点燃,焦味很快传到跑场内。

    “什么人?”

    那群人面面相觑,生怕惊动禁g0ng侍卫惹出事端,他们不多做停留,飞速撤离跑场。

    跑场转眼间寂静,像是从没人来过一样,唯有白茫茫雪地上错杂、狰狞的血痕长枪般刺在天地之间,彰显发生的一切。

    七迟踩灭火苗,运功奔向倒地昏厥的男子,翻过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