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守默痛得喉咙里直抽气,圆缺与桐吟一放开钳制,他就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桐吟看了看他伤痕累累的双乳与花穴,对北冥风举道:“楼主不是要试药?”北冥风举点点头,圆缺便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点药水来,分别抹在元守默的双乳、花蒂与小腿,又涂在玉势上抹到女穴深处。这药显然极烈,甫一触身,原本瘫软的元守默便痛得哀叫着要在地上打滚,被圆缺眼疾手快按住了。痛苦持续了大约盏茶时分,等痛意消减,抹过药水的地方竟奇迹般恢复如初,青紫红肿甚至糜烂撕裂都消失不见,只曾经见血的地方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疤。

    桐吟对这神奇的药效叹为观止:“明神医实在了得,这么厉害的药也制得出。”

    北冥风举却微微皱眉:“他身上原本的伤到底还是太少太轻了,试不出什么结果——可否多找些人……”

    桐吟立刻会意,叫来了五名心腹捕快,点着元守默道:“这位是大伙的老朋友了,诸位也知道他曾犯下滔天大错,但他诚心忏悔,决意未来在南域当个婊子赎罪。可惜他初次开门迎客难免生疏,诸位便不计前嫌,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男人,起码让他学会怎么揽客叫床。这屋子里的器具你们可随意使用,别把人玩死就行。”

    五人见是如此美差,个个喜形于色,纷纷保证必定好好伺候前任令君。桐吟满意地笑了笑,便邀北冥风举和圆缺先去用膳,一齐离开了石室。

    几个捕快于淫乐一事上效率极高,将刑床降到地上,蛮横地打开元守默的双腿,便有两人将阳物分别捅进了他前后两个肉穴,大力抽插起来。

    元守默夹在中间,被撞击得前后摇摆,痛呼不断,然而他被开拓了一夜的穴口却迫不及待地吃进了两根粗长肉棒,谄媚般绞紧吞吐,很快就淫水泛滥。

    “操,这么骚!”肏进后穴的矮个捕快大感意外,“想不到,令君大人看着三贞九烈,下面的嘴却这么能吃。”进入元守默女穴的高个捕快显然也没想到他们的前任上司如此淫贱,险些被夹射了,大怒之下左右开弓扇起元守默的奶子。娇嫩双乳刚刚才在药物作用下恢复如初,又遭如此虐打,瞬间便肿胀起来。旁边没轮到的一个黑脸捕快取出元守默口中帕子,惨叫声瞬间冲口而出:“啊!别打……痛啊——”黑脸捕快冷声道:“婊子不是这么叫床的,客人恩赏,你要道谢才是。”矮个捕快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听不懂吗!快点谢客官恩赏,否则抽烂你的奶子!”元守默痛得受不住,神志模糊地跟着重复道:“谢……谢客官恩赏……”高个捕快又是一巴掌:“谁谢恩赏!婊子!”元守默颤抖着动了动嘴唇,却死活说不出口如此自辱自贱的称呼。黑脸捕快冷笑一声:“还挺有骨气。”另一个站在一旁的干瘦捕快道:“急什么,等到把他全身里里外外肏透,你看他当不当自己是婊子。”

    余下的一个年轻捕快看元守默被前后夹击看得血脉偾张,心急道:“不错,哥哥们快点,我都忍不住了。”高矮两捕快一齐笑起来,干瘦捕快则好心教导年轻捕快:“你别太拘泥了,婊子嘛,全身上下哪儿不能肏?来,你站这边来,让他用嘴伺候你。”

    元守默被按着转过头,年轻捕快粗长的肉棍一下子捅到了喉咙口。他艰难而熟练地吞吐起肉棍,前后的撞击更迫得他不时深喉,没多久竟先将血气方刚的年轻捕快口射了。

    其余四人啧啧称奇:“这口活,婊子也自叹不如啊。”又嘲笑起年轻捕快这么快就交待了。年轻捕快羞恼得涨红了脸,将精液全数射在了元守默嘴里,而后抽出性器,抬手狠狠扇了元守默两耳光:“贱货!”

    元守默却顾不上他,高个捕快的粗大阳物越插越深,时不时插入宫口,让他酸痛难当。而肏着他后穴的矮个捕快显然是个中老手,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一下下顶弄刺激着他。

    “啊……不要再进去了,哈……啊哈慢……慢一点啊……”“要……要到了……嗯……啊——”

    他混乱而麻木地叫着,敏感的身体在交织的疼痛与快感中很快达到了高潮,口中发出痛苦却又甜腻的绵长呻吟。改造后的声音尤显淫靡放荡,高个捕快被他喷射的潮汁浇上性器,又听到这般淫叫,顿时缴械,低吼一声,一股滚烫液体激射在他肉壁上,又引得一阵浪叫。他悻悻退出来,抡掌照着元守默的双乳狠狠扇了几下:“这不是会叫床吗,之前还装!”后面的矮个捕快看看差不多,也射了。两人退出来后,立刻换黑脸捕快和年轻捕快上阵,干瘦捕快则捅进了元守默嘴里,高矮二人也不甘寂寞,一个将阳根抵在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双乳间来回磨蹭,一个逼元守默用手来伺候自己。一时间,元守默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性器包围,沦为包裹与承受他们欲望的肉套。

    五个人轮换着在元守默身上发泄兽欲,几轮下来,元守默几乎彻底被肏烂了,完全是个精壶模样。他腰背臀腿青紫累累,遍布掌印掐痕,废了的小腿以奇怪的角度向两边张开;前后两个穴口凄惨地红肿外翻,不断流淌着红白混合的污浊液体,那块帕子被深深顶入了女穴最深处,而女穴周围被打得一层皮肿到几乎透明,两片花唇在暴力掐拧下成了两块耷拉下来的烂肉,花蒂则像个烂熟的黑葡萄一样高高挺立;双乳在巴掌与性器的蹂躏下肿成两个绵软松垂的紫红色肉球,乳尖肉粒却因乳环的缘故仍旧直挺挺地硬着;妖冶的脸上早被肮脏精液浇了个遍,干涸处结起了块块白斑,嘴唇也被无止休的强迫口交磨破,甚至因同时含入两根迫不及待的阳根而嘴角撕裂。

    桐吟与北冥风举改造他的身体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是以他虽然变得异常敏感,却并不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快感,一开始极其轻易地高潮过十数次之后两三个时辰内便再也无法得到解脱,于是此时他只能硬生生承受被肉刃侵犯的痛楚与身体不由自主泛起的情潮和空虚感,几乎要被逼疯。待得五人终于玩到尽兴将他如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折磨他的情潮却并未随之退去,他一边发出淫浪的低哑呻吟,一边无意识并紧被肏得颤抖不止的大腿来回摩擦,渴求攀上高潮,但注定只是徒劳。

    正在整理衣衫的五人看到元守默的小动作不由笑了起来,而后才想起来还有任务在身。干瘦捕快道:“我看他叫床倒是够浪了,就是求肏还得学学。”黑脸捕快是个爆脾气,拽着元守默散落一地的长发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啪啪便是两个耳光:“浪货,别在这发骚,求爷们几个操你,快说!”元守默深陷情欲,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因疼痛和欲望而呜咽呻吟。黑脸捕快气极,又要再打,矮个捕快却看出端倪,拦住了他:“瞧我的。”他抬脚踩住元守默两片花唇在地上碾了碾,元守默因为疼痛连连惨叫,然而强烈的刺激又使他的叫声中夹杂了淫浪的哭音。矮个捕快俯下身在元守默耳边道:“求我肏你,求得我满意了,便让你泄。”

    元守默脑中混沌,满心所想便是能得高潮,听闻此言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下顾不得分辨真假,更将羞耻心抛到脑后,开口便道:“求……求你肏我……”

    矮个捕快哈哈大笑,其余几人惊奇探问缘故,矮个捕快小声说了,而后看向卑微伏在自己脚边的元守默,一脚踏上他小腹狠狠一踩,双穴里蓄满的精液便前后一齐流出。他故作不满斥道:“你看看你这个骚样,最贱的婊子也没你淫荡,怎么求肏还要我教?求大爷们赏你吃肉棒,喂饱你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