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怪异地看着她,“我有好好的功臣不做,做什么逆贼?”

    “可您这么嚣张,回京的时候又在外头故意躲着不回来,叫朝廷文武百官两次去城门迎接您,然后您还对皇上不敬。”

    镇北侯霸气地道:“你这就不懂了,父亲立下的是大功,且像你说的那样,背后有几十万的镇北军,如果我再表现得恭顺乖巧像条狗似的,反而更容易被人认为我深沉隐忍,且皇上也知道我这般是求赏赐求封号,我有所求,皇上就起码能放一半的心,我若无欲无求,皇上便会千方百计地算计夺我的军权,闺女,你这点都不明白,所以你真不适合入宫啊。”

    镇北侯再次表示对她的未来忧心忡忡。

    扈广庭道:“我明白这些做什么?我又不管朝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