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把人控在身下,捞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

    肆意妄为,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忽然进来办公室,就像现在。

    苏眠心口凝滞,如果她不来,兴许他们会有亲密行为。

    进不进去?

    苏眠犹豫。

    舒澜嘤咛一声,“宴沉,别这样,苏秘书在外面。”

    薄宴沉蹙眉,转身看到苏眠,“杵在那干什么。”

    “是我请苏秘书帮我泡杯咖啡,刚下飞机,就想喝点有味儿的,”女人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侧,柔美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霞。

    “忘了你身体不好,不能喝这些刺激性的东西,”薄宴沉抚着她坐下,在她腿上搭了条毯子。

    他凉薄的眼神看向苏眠,“以后不能给舒小姐喝这种东西。”

    苏眠只是听说舒澜小时候有心脏病,一直都很虚弱,做了手术出国调养好些年,没想到连咖啡都不能喝。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舒澜拽着他的手,“宴沉,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可以结婚生子,所以你不要那么谨慎。”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嫁给他的,还要给他生孩子。

    薄宴沉揉揉她的发,沉着脸让苏眠把咖啡送进来。

    递给舒澜时,也不知她没接到还怎么,杯子歪斜,热咖啡就洒了几滴出去。

    舒澜低叫一声,反手将整杯全部打翻。

    七十度的咖啡,尽数泼在苏眠的腿上。

    隔着衣裤,瞬间感到一阵灼烫的疼意。

    苏眠微愣,这么绿茶的行为怎么忽然上演了,她看向舒澜,赶紧解释道歉,“舒小姐,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