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狂派们最终没有袭击我们的城市,母星的博派也没有来此征兵。

    “天铸城的人们尽量让生活平静地进行下去。我们抚养后代,维系能量块生产,仿佛母星的战火永远不会波及这里。

    “但全城的人都知道,这座殖民地之所以能逃过一劫,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我。”

    风刃抬起头,但她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分骄傲,甚至带着一丝哀伤。

    “我们这个种族并不共享相同的构造。神铸者,冷组件体,机械野兽,机械昆虫与妖蜂族,巨狰狞一族,女塞星人……我们同出一源,又都有细微差别。银河议会甚至认为,塞伯坦是某种罕见的多种族共同进化类文明,这也不无道理。

    “而我们之中最为不同的,也是最巨大而强大的个体,便是泰坦级。

    “在塞伯坦的历史上,他们是巨大而缄默的神明。数万星周里,他们只是在自己的轨迹上飞行,不理会世间的一切纷扰,连塞伯坦议会都搞不清他们是醒着还是睡着,也无法与他们对话。

    “如果不是内战的爆发,人们甚至以为他们早已死去,只有他们的身体依旧在按照既定程序行动。

    “但当内战开始,他们便成了最恐怖的战略级兵器,就连那个暴君为得到力量所进行的一切实验,几乎都无法摸到泰坦级的边缘。”

    “几乎?”

    “几乎。因为有一个例外。”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跳过这个话题。”

    “好。

    “而城语者,也就是我这种个体,却可以通过一种类似梦境或幻觉的体验,与泰坦级产生连结,进而深度交流,乃至提出请求。

    “这就是我的神铸能力。

    “因为样本稀少,我们这一类存在对自身能力的挖掘与使用难以量化,缺乏教程,许多时候需要自己摸索。

    “但通常来讲,一个城语者,只能对应一个泰坦级。

    “而我,是‘圣白之城’猛大帅的城语者。

    “在那些特殊的梦境中,我可以听懂他的话,也可以请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