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穿着连衣裙的人是随便哪个姑娘,虞景年可能还会以为对方遭遇了肢体暴力,但是这个姑娘一旦换成谢慈,虞景年就有点迟疑了。

    不知道为什么,虞景年的脑子里永远记着谢慈当初从舞台上跳下去,生擒偷拍男,随后又一拳一腿打破了化妆间的门的壮举。

    现场气氛安静的不像话,可是碍于虞景年的凝视,之前追着谢慈又打又喊的几位老板还是默默往虞景年那边蹭了蹭。

    谢慈站在最远的地方犹豫了一下,直到虞景年倚靠在门边,“谢慈,要我请你吗?”

    谢慈见状也只能深吸一口气默默走了过去。

    这一群人走过来的时候,只有那几个老板搓着手,脸上挤着谄媚的笑,想和虞景年打关系,唯独谢慈一个人默默低着头,看样子像是逃课被班主任抓到的学生一样,心虚又气短。

    这几人越走越近,站在虞景年身旁的两位员工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倒也不怪他们,这几个人身上看起来黏糊糊的,行走之间袖口甚至还会往下滴两滴红色的可疑液体,说不上是血还是酒。

    这几位老板穿着深色的衣服看起来还好,但谢慈穿着一身浅色的连衣裙,她身上的痕迹就更让人心惊胆战了,那身上红一块,黄一块。

    甚至谢慈抬起头的时候,脸边嘴边还带着不少擦痕。

    “你们来我的产业搞强制爱啊?”虞景年压低了声音,目光开始危险。

    “虞总!您误会了!”站在最前头的老板连忙抬头摆手,“什么强制不强制的,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

    “你别看这小姑娘看起来挺严重的,实际上她一个人打我们几个都不在话下。”

    “再说了,今天是她经纪人带她过来的,她经纪人都跟她说了今天晚上是要干什么了,她都知道了,她还过来,这不就说明她是自愿的吗?”

    有一个人带头,剩下的几个人心中的怨气也爆发了出来,一句一句的跟着说,“可不是嘛,大家都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们也不爱玩那一套啊。”

    “她不乐意我们就让她走,结果谁知道她性子烈,直接拿着一个酒瓶就往我们头上砸。”

    “我们也是喝了酒脾气上来了,这才动了手。”

    “对呀,这跟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如果这小姑娘真不是自愿的,但这件事儿也赖不到我们头上,该跟他们经纪人说呀。”

    虞景年挑了挑眉看向谢慈,“你的经纪人呢?”

    谢慈轻咳了两声,“在包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