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淮哪顾得上喝水,一边咳嗽着一边去捂姜稚鱼的耳朵,“别听。”

    “为什么,刚刚不是有人在…求救吗?”姜稚鱼还没来得及仔细听那声音耳朵就被捂住了。

    “别听,求你了鱼鱼…”江应淮低头,将脑袋埋在她颈窝。

    要不是藏在暗色中,姜稚鱼就得看见他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靠。

    好羞耻!

    “…那好吧。”

    江应淮不让她听,那她就不听好了。

    那声音还在继续,且传来草木窸窸窣窣晃动的声响。

    “卧槽!”谢迟惊呆了,抱着虞枝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虞枝枝:“嘘,别打扰他们…”

    她在黑暗中摸了摸,谢迟闷哼一声,“枝枝你摸什么呢?”

    “…报一丝,我摸台灯呢…”

    摸错位置了而已。

    谢迟:“哦,我还以为…”

    虞枝枝踢他小腿,“你想得美。”

    她没摸到台灯,重新躺回谢迟怀中,“算了不开灯了,我看旁边的迎迎和鱼鱼的帐篷都没亮,我们还是继续装死吧…”

    谢迟低低笑出声,“这哪好意思亮帐篷啊…”

    “说的也是哈,”虞枝枝和谢迟躺着,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你说这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