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喘这么大气?!吓死我了!”

    陈槐安揉着脑袋,呲牙咧嘴,“不过陛下这也玩儿得太大了吧?想验查两位殿下,有的是别的办法,用得着处斩那么夸张么?”

    “嘿嘿,就等你这话呢!”

    林雪音忽然眼睛一亮,露出几分狡黠之色来,“我也觉得父皇这么做有些过头了,但父皇说,暂且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只能姑且这么决定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别的法子,就和父皇打了个赌,说你一定有别的办法!”

    陈槐安脸皮一抽:“所……所以呢?”

    “所以父皇说了,你若是有别的更体面的法子,就按你的法子来。若是没有,就让你来监斩!”

    林雪音笑吟吟地看着陈槐安,“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果然没错!”

    陈槐安深吸了一口气,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把哽在喉咙里的那一口老血压下去。

    继而咬牙切齿地瞪向林雪音:“合着是你搞的鬼!”

    好家伙,这神鬼莫测的操作,没谁了!

    有别的法子,就用他的法子。

    没别的法子,就让他去监斩两位皇子殿下。玩儿得也太大了吧!

    区区陈某,何德何能去干涉皇帝家的事情啊!

    说好的为了避嫌让他来江州呢?说好的不要干涉立嗣,以免身陷其中惹来麻烦呢?!

    合着这些都是扯犊子的是吧?!

    到头来,还得玩儿这么大是吧?!

    马的骗子!

    陈槐安心头端是一阵咆哮。

    不过转头一想,倒也不难理解。

    毕竟此次的事情,影响确实是有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