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的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色情的共识。五条悟像是怕墨绿发青年反悔一样往前疾走了两步,皮鞋在地砖上发出不算好听的摩擦声。

    茏看着对方猛虎扑食般的动作和闪烁着阴沉情绪的蓝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等、等一下悟,让我先把衣服脱了……”

    “我帮你脱啊。”

    白发青年长腿一迈卡进了茏的膝盖中间。他力气很大,直接将墨绿发青年壁咚在了墙上,一手摁着茏的脑后开始接吻,一手游走到青年的领口灵活地开始解扣子。

    茏深知五条悟的耐心是几乎不存在的东西。在家里惯着他用破坏型术式脱衣服还算情趣,但现在身上的制服等会还要穿,因此他比五条悟动作更快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和制服扣子,以免被对方暴力拆个精光。

    他一面想要减缓对方的动作:“轻点……嘶……下午我还要上班呢,被顾客看到不太好吧。”

    不过白发青年看上去根本没在听,而是专注在亲吻上。五条悟的吻就像是阴晴不定的天气。他可以动作轻柔地如同亲吻一片羽毛,也可以仗着身强力壮肺活量大而用细长的唇整个衔住茏的嘴唇,再坏心地用手指捏住茏的鼻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然而此刻,他用的是最缠绵的一种吻法——他的薄唇缀吸着茏的唇角,厚实灵活的舌尖探进来卷起茏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他们紧紧挨在一起,墨绿发青年鼻尖的汗珠几乎要挂到五条悟的鼻尖上。

    长达几分钟的吻结束,五条悟故作无力地喘了喘气,盯着青年嘴角浮现的红痕,满意地眨了眨长睫毛:“反正你店长肯定知道我们出来干嘛,你还遮掩什么?”

    茏感觉到唇角那片皮肤有些发麻,便知道五条悟刚才那点暴躁的气息全转为了如狼似虎的欲火,于是只能放松了肌肉,眼看着白发青年动作迅猛地将两人的衣服甩在毛巾架上。

    但五条悟再怎么万能,后穴里也不会自己出水。茏抬眼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可以充当润滑的东西,视野里却全是五条悟那张俊脸。

    对方很清楚茏在干什么:“你找润滑?我带了。”

    茏看清在对方指尖晃悠的管状物体,无奈道:“别开玩笑,这是你润唇用的吧。”以前每次早上起床后,白发青年都会凑在镜子前涂唇膏,然后装模作样地说些什么“魔镜魔镜,谁是全世界最帅气的人啊”,引得茏频频向他看去。

    “哎?这个不行吗——那这样。”

    五条悟主动蹲下身来,埋下头将墨绿发青年的性器吞进嘴里。

    “悟你……!”

    茏能看到对方又细又翘的白头发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微微弯曲的脖颈、雪白的肩胛和蝴蝶骨一览无余,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对方挺翘的屁股瓣和纤细雪白的脚跟。

    “…………!”

    茏被那紧致湿润的感觉弄得心跳不止。五条悟之前几乎不会主动给他口交,寥寥几次都存在某种挑逗和报复性的意味。对方的技术已经娴熟得紧,因为爱说骚话舌头又很放得开,又吸又舔的力道几乎要把肉棒里潜藏的精液榨到极限。

    十几分钟后,茏就没忍住缴械投降。白发青年仰起头使劲动了动喉结、咕嘟咕嘟地吞了一会儿精液,忽然强行单手掐着自己喉咙,吐着舌头停下了吞咽的动作。